第六百八十章 慘不忍睹(1 / 2)

為了不讓自己再毀掉一顆牙,我這次放慢了一些吃的速度。在我將最後一塊骨頭吐出來,用作剔牙之用之後,我終於露出了一抹滿意的笑容。

美味啊!如果,咳咳!今天被如果魔怔了!我當然是說,能再來一隻就更完美了。

“吃好了?”傅南山忍不住開口問我,我好心情地點點頭。他又問,“那我可以說了?”

“這個是自然。”我打著哈欠,困意一陣陣襲上來,真是吃飽喝足好睡覺啊。

“所以你篤定自己吃了一隻鳥?哦不,應該是兩隻鳥?”

“對啊。”我敢用我的腦袋打包票,我剛剛吃的絕對是鳥!而且這細胳膊細腿的樣子,還能是別的什麼?想誑我也得打上一摞草稿。

傅南山湊近我的耳邊,“如果我說是老鼠呢?”

“如果你說是老鼠”我的臉上瞬間變了,一張臉像剛剛從煤炭中滾了一圈,指著丟在地上的一堆骨頭,不敢相信地又問了遍,“你說剛剛我吃的是老鼠?”

“剛剛”剛剛那個怎麼可能是老鼠?說好的叫花鳥呢?我仔細回味嘴裏的味道,想回味出一點老鼠的味道來,但我這個從未吃過老鼠的人,哪裏知道什麼是老鼠味。

我一臉的不敢相信,甚至保證一絲絲幻想,“你絕對是逗我玩的。”

說完,還緊緊地盯著傅南山,看著他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見我不相信,又補充了一句,“的確是老鼠。”

what?納尼?臥槽?泥煤!這小子絕壁是故意玩我!我將我腦子裏能用上的髒話全都用上了,但依舊不足以表達此時我內心的震驚和憤怒。黑暗中,我隻覺傅南山的笑容淺淺的,被火光照耀著讓我覺著那麼心慌。

“其實我以前在野外生存的時候,別說老鼠了,但凡能吃的都吃過,像什麼蟑螂啊,蜈蚣啊”傅南山說這些的時候,表情極其輕鬆,根本沒有一點痛苦的神色,就像在說“今天早上起床吃飯了,運動了一下,然後出去玩了”這樣的平常事。

但聽到他的話,我的胃裏像被什麼東西攪動著一陣翻滾,惡心感迅速從腹部湧上來,直達喉嚨。傅南山立即捂住我的嘴,“別浪費糧食。”

我瞪大了一雙無辜而憤怒的雙眼,很想將我肚子的存貨全部吐他身上,給他當頭來一個不同尋常的沐浴!但是,這樣也無法改變我吃了老鼠的事實啊。

老鼠那麼髒的東西怎麼能吃?

不等傅南山再說什麼,我眉頭一皺,嘴巴一撅,屁股一頓,往地上一坐,“哇”地一聲大哭起來,“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怎麼可以欺負我?我討厭你了,我再也不要喜歡你了”

哭得那叫一個驚天動地,恨不得將靜謐的夜空哭得翻個個

話說某同學哭得看似有氣無力之時,傅南山正想開口告知實情,其實這是他在外麵的林子裏,趁著夜黑天高,蟲兒們開始睡懶覺的時候,憑借著幾聲翅膀的撲騰聲,赤手空拳上樹抓了兩隻小鳥。

清理幹淨之後,用樹葉包好埋在火坑裏,等著熟了填肚子。但因為小鳥太小,他擔心小丫頭吃都不夠,又去采了一些果子充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