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我們上車。”傅南山將眼神不善的我抱進車裏,將我一把按在座位上,我還欲說什麼,傅南山立即從車上變出了一盒蛋糕,“要不要先墊墊肚子?”
“要,要,當然要!”我的眼睛頓時亮起來,隻要有好吃的,什麼都好說。
就這樣,一盒蛋糕便讓某人冰釋前嫌了,甚至不再計較穿了一條最討厭的蕾絲裙,隻是吃完之後,老嚷著要將絲帶解了,說什麼勒肚子。
一下子吃掉那麼一大半盒,能不勒肚子嗎?傅南山也不揭穿,笑眯眯地將絲帶鬆了鬆,順便將我嘴角的蛋糕擦掉,“慢點吃,沒人和你搶。”
“有人。”我指了指前排的兩人,前排兩人像感受到了危機,不由自主地縮了縮頭。
傅南山無奈地笑起來,點了點我的額頭,“你呀!”
我摸著戳痛的額頭,委屈地說,“我難道有說錯嗎?而且,你不也沒吃,沒準你還想搶一塊呢?”
“哈哈。”某個人笑得很大聲,看來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真是個小孩子,怎麼能這麼孩子氣呢?
笑了一會兒,傅南山朝我勾了勾手指,示意我靠近一點。我好奇地湊了過去,隻聽傅南山說,“我也想搶來吃啊,但是不是蛋糕,是你!”
我的臉頰瞬間泛起熱度,用沾滿蛋糕地手一把推開他,“你給我走遠點。”
這死男人說什麼呢!前麵還坐著兩個豎著耳朵的大活人呢。
“哈哈哈”傅南山大笑。
“還笑!我不想理你了!”我氣結,都是一群烏合之眾,就會一起看我笑話,老娘今天是不是掉笑話坑裏了,渾身上下盡是笑話。
“我請你吃飯,算作賠罪,怎麼樣?”傅南山將轉向窗戶邊的我扭了過來,小聲地和我商議。
“賠罪就免了。”還不知道是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呢,剛剛被坑過的我可沒這麼好糊弄。而且,我剛剛吃飽,不適宜馬上進食。
“這麼說今天的中餐,我隻能一個人孤單單地吃了?真是可惜了啊,我還計劃著去某處瞧瞧呢,聽說那裏的法國菜特別有名,好像是上法國請了一位禦用的法國大廚坐鎮。
這位大廚似乎大有來頭,不記得是不是給法國的皇室貴族當過廚子,手藝精湛,琥珀鵝肝、法式蛋撻、鬆餅做得可謂一絕啊。很多人特意去排隊,為的就是體驗地道的法國菜,我也有那麼點忍不住想去品嚐一下,隻是一個人吃,太沒有情調,唉,還是下次找到人陪,我再考慮吧。”傅南山惋惜地歎了口氣。
“別,別這樣”我討好地抱住他的胳膊,期待地望著他。
一聽說法國菜,兩眼頓時放出異彩。它可是以口感之細膩、醬料之美味、餐具擺設之華美聞名於世。可以說,法國菜已經不能稱之為菜,簡直可以用藝術品來形容。
我一直盼望著某天去西餐廳吃一回地地道道的法國菜,苦於沒有找到合適又有情調的地方,所以才沒有機會嚐到。現在,有這麼一個唾手可得的機會就擺在我麵前,我能讓它逃走嗎?
答案肯定是,不能!
我簡直可以想象吃著法國大餐,聽著緩緩流淌的小提琴,看著對麵帥得亮瞎狗眼的帥哥,再來一杯美味的葡萄酒,那神仙的日子也比不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