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不能喝了?繼續來啊!”被激怒的我,非但沒有聽進他的勸告,反而鬥氣十足。
傅南山笑著“誇”我,“看不出你的酒量還不賴。”
“當然。”雖然喝啤酒也喝醉過,但那時我第一次喝酒,喝醉也是自然。經過了這麼多年的鍛煉,我現在可是能獨當一麵了。傅南山也不是婆婆媽媽的人,爽快地又碰了一下,“幹杯!”
一頓觥籌交錯之後,某個人的眼神已經有些遊離,說出的話依舊沒有了中氣,“繼續幹!”
“悠悠!”傅南山溫柔地叫了我一聲,我聽起來竟那麼順耳,與平時氣我的時候判若兩人。
是我出現幻覺了麼?不可能,我腦子還清醒著呢,雖然頭好像有點重。
“什麼?”我眯著眼睛扭過臉看他。
濕濕的熱氣帶著酒香掃過傅南山的臉,讓他覺得非常舒服,就像一杯香醇的女兒紅,隻撲他的心底,波動了某根沉睡的心弦。
這時,喝了不少的我舔了舔嘴角的紅酒,眼睛濕漉漉地盯著他,如同一隻鋒芒盡收的小狐狸巴巴地等待他的下文,莫名便讓人生出幾分美豔動人的感覺。傅南山覺得那跟弦再次動了動,竟有種抑製不住的躁動。
他勾起我的下巴,定定地望著我,“小妖精,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誘人?你就不怕我真的大開殺戒,將你吃了麼?”
“吃?我已經吃飽啦!”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嗝,以證明我說了實話。
你是吃飽了,我可還沒開吃呢!
傅南山再也忍不住,埋頭吻下,擒住了某人的柔軟,那種觸感讓人覺得永遠甜而不膩。
伴隨著某人支支吾吾的哼哈聲,紅酒的香醇在兩人的嘴角不時地流溢,屋子裏頓時多了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傅南山望著乖乖地膩在他懷裏的小丫頭,臉上朵朵紅暈猶如早春的梅花,將整張白皙的小臉映襯地更加嬌豔,尤其是那張小嘴,在被他吻過之後顯得更加紅潤剔透,讓人忍不住就像采擷。烏色的發絲輕輕掩住她的額頭,讓她顯得更像個孩子,小巧而乖張。
他想起了剛剛在餐廳的那個迷亂的吻
當他咬上她的唇的時候,她以為自己被什麼東西給吸住了,一直往後退,嘴裏還嚷著嗚嗚的聲音。殊不知她的推、阻讓他更加想要進一步擁有她。於是他開始進攻,嘴上更加賣力。
小丫頭似乎已經分不清自己在夢境還是在現實中,一個勁地喃喃“傅南山,傅南山。”,不知是想讓他幫她,還是想推開他。她的呼吸跟著他唇上的攝取而變得急促,手不停地亂抓著。
他壓住她的手,正準備來點不規矩的行為,沒想到她竟然不再反抗。他那麼一愣,立即睜開眼睛,才發現小丫頭竟然睡著了,呼吸均勻
他長籲了一口氣,還好是睡著了,他還以為,要真是他想的那樣,他一定會悔死了。
不過,這個小丫頭吃飽喝足就這麼睡了,那他該怎麼辦?要繼續捕食嗎?熊熊的**之火在他的眼底燃燒,某種原始的衝動在不斷地衝擊著他的神經,而他的手早已放在了某個不該放的位置。
隻猶豫了那麼一會兒,他便將她打橫了抱出了餐廳。
到了他的房間門口,我依舊睡得死沉死沉的,全然不知外界發生了多少翻雲覆雨的大事。傅南山將我輕輕放在窗的裏側,並將我推平在床上,蓋上了被子,剛想去客房衝個涼,不想被某人抓住了衣角,“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