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知道她生理期過了,所以這麼迫不及待的回家了。

灼熱的氣息貼在她的臉上,薄唇咬住她小巧的耳垂,渾身一陣酥癢,她不由的聳了下肩頭。

輕輕柔柔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我今天沒心情。”

景北辰的動作一頓,將她抱住,身子遠離了冰冷的房門,“因為廖薇的事?”

黑暗中走向房間的大床,安柔卻還沒有回答他的話。

白天的事情是一方麵,但是更多的是因為那個字條。

媽媽說不準和他結婚,她到現在都還沒有想明白,心裏還有那一道過不去的坎,堵著很不舒服。

躺在柔軟的大床上,高大的身影壓在了她的身上,她主動伸手環住他的脖頸,仰頭看著他,雖然看的不清楚。

“謝謝你。”如果不是他來得及時,倒在血泊中的人就變成她了。

“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們。”他現在的心裏還在隱隱自責。

房間裏忽然安靜,安靜的隻能聽見彼此的呼吸。

“睡吧!”安柔輕聲道。

“景北辰!”她剛剛明明說的是睡吧!

……

林知曉家中。

她正敷著麵膜,手裏拿著一包薯片,我在沙發上看電視。

生活一派悠閑,好不樂乎。

忽然,門口響起了門鈴聲。

她疑惑的起身,從貓眼往外麵一看,看到戚盛天那張臉的時候,她第一個反應就是她如果不開門的話,今晚他會不會又假裝在外麵待了一晚,欺騙她純潔幼小的心靈。

“林知曉,知曉,曉……”

林知曉聽到戚盛天的聲音,如果魔咒一般,馬上就給他打開了門。

畢竟是欠他的,還是二百五十萬……

她要不先還一萬,變成二百四十九萬?

可是該死的戚盛天上次給她的卡,她拿去存了錢,再還給他居然不要。

導致她到現在還是個二百五……十萬。

“戚總,您今晚這麼有閑心呢!”她開門之後就一臉的笑意。

“別笑,你麵膜皺了。”戚盛天看著她骨溜溜的大眼睛,就忍不住笑,“林知曉你這什麼麵膜?”

“海藻泥,說了你也不懂!”林知曉轉身進屋。

她忽然好懷念陽陽暖暖在的時候啊!那個時候家裏人多,又熱鬧,現在陽陽暖暖都在病床上,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戚盛天坐在她的身側,雖然看不見她的臉色,但是從她的眼神中戚盛天也看出來她滿腹心事。

有必要嗎?

他不就是進來一下,用得著悲秋傷春嗎?

“哢嚓哢嚓!”

戚盛天看著她吃薯片的動作,剛剛還一副傷心的樣子,現在就開始吃東西了?

情緒轉變的夠快啊!

“給我放洗澡水。”

“啥?”林知曉嘴裏還有薯片,一邊嚼著一邊看著他。

那模樣像是聽見了天大的笑話。

“給、我、放、洗、澡、水……”戚盛天一字一頓的重複。

林知曉手裏的薯片交到他手裏,“戚總,這裏是我家。”

“我知道!”戚盛天拿了個薯片,嚐了下,這玩意有那麼好吃嗎?

“所以呢?”戚盛天盯著愣神的林知曉反問。

“所以呢?”林知曉攤手,他還有臉問,“所以你的洗澡水不這裏,請你起立,右轉,往前十步走,開門,離開。”

“你這房租多少錢一個月?我租。”他就不信了!

“抱歉,不外租。”和戚盛天朝夕相處,她的腦子還沒有瓦特!

這個女人,跟在景北辰身邊久了,膽子未免太大了。

“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這樣的待遇都沒有嗎?”可是她卻這麼不識好歹。

“所以你去找願意收留你的女人吧!”她反正不願意。

收留……

他堂堂戚家二少,什麼時候淪落到需要一個女人收留的地步。

戚盛天忽然湊近她,盯著她露在外麵的雙眼,一臉的認真,“如果,我真的身無分文了,你願意收留我嗎?”

“怎怎麼可能有那樣的事情發生,戚總這個假設根本就不成立,退一萬步說,就算戚總您身無分文了,隻要景氏還沒有垮,景總是不會少了你的錢。”她們之間貼的似乎有些近了。

她雙手撐在沙發上,不動聲色的往後移動。

她一動,戚盛天就跟著挪動,手裏的薯片忽地落在了地板上,散落一地。

“萬一我跟辰哥吵架了呢?他不管我了呢?”他很想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良心。

“到那個時候再說吧!”林知曉小聲道,再往後退,她要掉下去了。

忽然,腰間一緊,她的上半身往他的麵前一湊,塗著麵膜的臉貼在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