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試圖起身,下半身落在了地板上,而上半身還被他用力的扣住。
這個動作真的太曖昧了!
“薄言?醒醒。”她推了一下,沒有反應。
她左右看了眼,看來隻有一個很有用的辦法了。
她小手朝著他伸去,然後,用力的一錘。
“啊……”薄言立刻鬆開了她的後腰,“我的姑奶奶,你沒必要吧?”
她立刻站起來,轉身就走,“叫你你不應,這個辦法最簡單粗暴。”
“是挺簡單粗暴的,我的小命差點沒有了。”他喘著氣,“以後不要打這個地方,會出人命的!”
“不會的,你還沒有女朋友,沒有子孫,出不了人命。”她走向浴室。
她也很害羞的好不好?
她也是第一次和男孩子那麼親密,而且還用力的錘了他一下。
他們下樓,今天顯然比較例外,偌大的餐桌上,隻有她和薄言兩個人。
其他的人在忙。
他們好像是局外人,沒有人要他們做什麼,也沒有人搭理他們。
這個可真夠可憐的。
薄叔叔的遺體已經火化了,家裏也變得充滿了白稠,靈堂裏麵放著他的照片,眉眼間和薄言有些相似。
看來他真的是私生子。
他們從靈堂出去,迎麵遇見了薄覆。
“別太難過,人都要這一天。”他清冷的聲音冷冽,如同深秋飄落的微風。
“我不難過,我們就沒有見過幾次麵,有什麼好難過的,難過的應該是大哥,葬禮什麼時候?我工作很忙的,急著回去。”薄言笑著開口。
“明天。”
“OK,暖暖,我們出去逛逛,明天再回來。”他拉著景安暖的手腕,就走。
三人擦肩而過,他們就離開了。
“你要做什麼?”他認真的要在外麵待到明天?
“暖暖,我就是一個局外人,所以你和我都是局外人,所以局外人就應該在外麵!”他無所謂的挑了下眉,“OK嗎?”
“這是你的家事,如果這樣你能開心一點,那就走吧!”她也是無所謂的。
他們走到車庫,剛剛將車子開出來,就遇見了茹果來停車。
她將車子橫亙在他們的麵前,紅色的法拉利耀眼,奪目,就像她的人一樣張揚。
“薄言,你真的要和我解除婚約?和她在一起?”她單手靠在車窗,“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你和我結婚,你什麼都有了,你和她在一起,什麼都沒有。”
“我現在也什麼都沒有,不在乎薄家施舍的東西。”他無所謂的轉動著方向盤,目光看著路。
“你……我是為了你好,看在你以前救過我一命的份上,你居然這麼不識好歹!”茹果氣急的看著他,越是那麼無所謂的樣子,她越是生氣。
“小事一樁,不用那麼放在心上,我就不在意。”他車子猛地後退,猛打著方向盤,然後從她的車尾開走了。
“薄言,你不和我在一起,一輩子隻能開你那麼個破車!”她不悅的大吼一聲。
坐在車裏的景安暖看著他,“心疼。”
“有什麼好心疼的,不是還有你包養我嗎?”他無所謂的輕笑,“去我兄弟那玩玩。”
“你兄弟?”
“怎麼,我不能有兄弟嗎?”他隻是很久沒有聯係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