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溫打了一個電話下去,報了地址和門牌號,沒多久他告訴我道:“家主,那是顧占軒的房產,現在住在裏麵的人是葉老爺子和葉夫人。”
我遲疑問:“葉家的老爺子?”
談溫細細的解釋說:“是,不久前我按你的吩咐將葉挽……現在她瘋瘋癲癲的,葉家失去主心骨索性就與顧家合並,現在葉家算是過繼給了顧占軒,後者將這套別墅給了葉家的兩位住,包括葉家的幾個小輩也在這,而年輕人仍舊留在A市的,不過葉挽現在被關在精神病院裏的。”
前不久我在傅溪姐姐的訂婚宴上遇見了葉挽,那個時候她還沒有學乖,仍舊與我爭鋒相對,索性我打電話給談溫讓他處理了葉挽。
後麵我就沒再過問這事,原來被關進了精神病院。
這也算是自以為是的報應吧!
我吐口氣沒有再問這事,而是悄悄地用手心撫摸著腹部。
這裏已經結疤再也沒有當初的鮮血淋淋。
而且這一刀插的真準,剛好在那朵洋桔梗花上!
很快就到了談溫為我購置的別墅,就在顧占軒別墅上方的位置。
從我這裏能看到顧占軒花園裏發生的一切,好在住的是葉老爺子,也不算太膈應人,再說我在這裏隻是為了修養身體,待不了多久的時間!
我下車進了荊曳為我撐的傘中,談溫在一旁叮囑道:“家主,你的腹部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腳,醫生說子宮輕微受損,可能會經常伴隨陣痛,每次發作的時候你可以吃止痛藥,還有你腦袋……輕微腦震蕩,醫生叮囑你這段時間好好休養,記得按時吃藥,切忌辛辣食物。”
我嗯了一聲進別墅,談溫跟進來繼續說:“之前你的保鏢團都在芬蘭折損,現在隻剩下荊曳,我們重新為你挑選了二十三位!你身邊的安保係統也會升級,無論你出入哪兒席家都會全球定位適時追蹤。”
那次跟著我去芬蘭的二十四位保鏢如今就隻剩荊曳還活著!
那日他要是沒去吸引敵人,被抓住也是一個死!
那二十四位保鏢跟在我身側將近一年的時間,我早就熟悉認識了他們每一個人,現在突然說沒了就沒了!
心底難受的一逼,這份仇恨我誓不敢忘!
我內心深處升起一股怨氣,吩咐談溫道:“做好他們家人的撫恤工作,讓席家替他們的父母養老送終,幫他們的孩子教育成人!還有芬蘭那邊……幫我徹查這件事,看看是哪個組織,勢必要一舉殲滅!”
談溫怔了怔,答道:“是,家主打算什麼時候收網?”
倘若席家想搞一個組織是絕對有這個能力的!
“先查,新年後我要親自去他們的基地!”
我要讓席湛後悔莫及!
我要讓侮辱我的那個人付出代價!
“是,明日便給你資料。”
我緩緩地吐口氣輕聲的喊著談溫。
他恭敬的回我道:“我在,家主。”
我冷然的吩咐說:“你去一趟我在桐城的公寓將席家的全球勢力分布圖帶給我,還有將那兩枚戒指改成我的尺寸。”
談溫驚訝問:“家主這是要?”
“做席湛曾經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