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掛斷了電話,司憐將手機放在衣兜裏,待回到桐城後便真的與她一刀兩斷了。
“商殤,我知道你也叫花兒鹿。”
……
席允睡著了,她睡覺的時候有時候很愛鬧騰,但有時候卻很乖,比如現在就很乖。
她乖乖的躺在越椿的身側。
越椿垂眸盯著她的臉,漂亮卻還透著稚嫩的一張臉,待過些年歲會像她母親那般。
漂亮大方且優雅。
越椿耐心的等著,心裏思考著她的情況該如何是好,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的病情加重了,可是她又什麼都隱瞞著他。
他像是走進了她的世界。
又像是在邊緣徘徊。
想要治愈她,得讓她對他坦誠。
他得找個機會戳破她的秘密。
很顯然現在並不是合適的機會。
因為她對他,還不夠喜歡。
越椿的心底一直想著這些事情,偶爾看一眼外麵的大雪,不知不覺過去四個小時。
擱在床邊的手機終於亮了。
越椿輕手輕腳的從床上離開,似乎察覺到懷裏空了,席允喃喃的喊著,“大哥。”
越椿溫柔的笑了笑道:“我在。”
“嗯……”
待席允徹底睡熟越椿才離開房間,他走到門口換上黑色的軍統靴又穿上了皮夾克。
守在門口的助理待他走到門口便立即上前道:“人抓住了,正在一公裏遠的位置。”
“走吧,讓人盯著小獅子。”
免得她醒了到處找他。
“是,越先生。”
這邊越椿剛離開,那邊席允便做了個夢醒了,她伸手摸了摸身邊發現空空的,她有些不安的起身,在房間裏並沒有看見越椿。
她起身找遍了別墅也沒人。
席允回到樓上看見門口守著幾個人,她心裏漸漸的沉重,感覺越椿在隱瞞著她什麼事情,因為從晚上開始他便一直心事重重的站在別墅門口淋雪,花兒鹿說他在想事情。
他究竟在想什麼?!
席允好奇,想要探究。
她打電話給席拓。
“替我將門口的幾個人綁了。”
席拓當時正在車裏睡覺,剛醒人還有點迷糊,但他常年養成的習慣讓他下意識的遵守著雇主的命令,剛說是席允又道:“幫我查一下大哥的去處。”
?????
自家小姐是要搞事情嗎?
席拓雖然害怕出事,但隻有遵守。
畢竟陰奉陽違的保鏢走不長遠。
這是他的保鏢守則之一。
席允穿上衣服下樓換上鞋子出門,出去的時候就已經看見席拓守在了門口。
席允問他,“那些人呢?”
“綁著的,都在車裏。”
席允又問:“大哥人呢?”
席拓恭敬的神態回答道:“我剛讓人查過,沿著左邊開車三分鍾就能看見越先生。”
“走吧,我們去看看大哥做什麼。”
席拓打開車門,席允上車用衣服緊緊地裹住自己,沒兩分鍾就抵達了越椿所在的位置,越椿在遠處的樹林裏,他並沒有發現席允到了這邊,而席允怕他的人發現站在原地沒動,她輕聲問:“跪著的那個人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