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允輕輕地說著,“我不記得了。”
越椿溫柔的歎道:“是啊,我家小獅子不記得了,我錯過了她的成長,沒有好好的保護她,讓她與我如此的疏離!可是我又能如何呢?我是席家的養子,我必須要離開席家去奮鬥我自己的人生,當我足夠成為一個優秀的人時我才能撐起席家,才能不辜負父親的期望,才能再見到你!見到你……是我最大的信念,所以出去拚搏的那些歲月再艱難困苦,我隻要一想著你的笑容我便能撐著。”
他的聲音溫柔悅耳。
席允的心竟然奇跡般的平靜了。
她主動的抱著越椿道:“大哥,很多事我都不記得,因為太小了,可我相信你說的。”
越椿繼續說道:“我離開席家那年十四歲左右,父親將我送到了挪威,我又過上了流浪的生活。不同的是那個時候的自己心有歸屬,心有歸屬便是武器!無論我受多嚴重的傷或者被人欺辱我都能忍,後來我還被人逼著吸D,我從未放棄過戒掉它,我一直在努力的戰勝它,因為我要活著且像個人一樣的回去見你們,我不想看見你厭惡我的眼神。”
這事席湛告訴過席允。
可是沒有越椿說的這般有衝擊力。
她不得不承認越椿是一個意誌堅定的男人,無論處於什麼狀況他都能將自己解救。
可是他卻突然說:“我並不是一個強大的人,我能撐過一切是因為心有溫暖、有你。”
他摟緊了她,“我愛你,小獅子,我想要你像從前那般黏著我,我想要我曾經渴望你的那般讓你渴望我,沒有什麼無法戰勝,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會陪著你!席允,從你未滿周歲我就認識了你,這一輩子、你的一輩子我都有參與,隻是在你不知道的地方默默待著,我比你想象中的還在意你了解你。”
越椿說了半晌頓住,垂著腦袋親吻她的額頭,“於我而言你是我認識一生的人。”
“哪怕在你的記憶裏我或許是一個你不熟悉或許相對來說陌生的男人,在你這裏我可有可無,可在我這裏,我這一生都屬於你。”
席允紅了眼眶。
她沒想到自己會被人這般表白。
而且這個人還是寡言冷酷的越椿。
原來自己還未接近他就被他愛著。
原來在這個世界上有一個人在她不知道的角落那般深沉炙熱的愛著她。
越椿低問:“怎麼不說話?”
這個時候她能說些什麼呢?
說她自己脆弱嗎?!
說她自己無法戰勝曾經嗎?
“我在想,我喜歡大哥。”
越椿聽出言外之意,“你什麼意思?”
“我昨晚說你出局了。”
比起愛他,她更想去麥金利峰。
做個孤獨無畏的勇者。
生死難測,她不想與他再有牽扯。
雖然他說的這些話……
她會牢牢的記在心裏。
越椿閉眼,沒與她爭執。
因為他說這些並不是讓她改變決定。
而是拿自己緩解她的情緒,溫暖她的心。
瞧她的精神狀態,似有穩定。
他勾唇,“席允,我們比賽如何?”
“什麼樣的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