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不要不要的了,真想立即離開,把這個臭女人仍在車上。
可是想想這樣的事,還不是他韓禹城能做出來的。
好舒服。高麗說完又昏睡過去了。
她竟然還說舒服,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嗬!韓禹城蹙著眉,冷笑了一聲,無奈的晃了晃頭,繃著氣憤的嘴。
韓禹城鎮靜了一會兒,搬住高麗的胳膊,狠問道:你家在什麼位置?
金海別墅。高麗閉著眼心裏清醒的回答。
之後鬆開她,啟動了車子。
傍晚來臨,外邊的寒風刺骨,韓禹城怕車裏的女人冷到,又把車窗全部封上,隻好忍著車裏難聞的臭味。
到了金海別墅,韓禹城將車子緩緩停下。
隻見別墅的門外站著四個黑衣保鏢。
韓禹城打開安全帶,呼喚道:高麗,到你家了。
到家了。高麗,柔柔惺忪的眼睛,頭疼。
韓禹城已經先下車,站在車外,卻被兩個保鏢拖住了他的胳膊。
另兩個保鏢,一個給韓禹城臉上一拳,另一個給韓禹城肚子揍了一拳。
你們要幹什麼?韓禹城忍著疼痛氣憤說道。
明明自己做了好事,到了他們家還挨了一頓揍,上哪說理去?
仗勢欺人,他現在一個人哪是這四個保鏢的對手。
老爺吩咐我們一定要看好小姐,是不是你對小姐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保鏢問話道。
之後皺文華和高陽也趕出來了。
皺文華上前問道:對我女兒做了什麼?
是你女兒對我做了什麼,要不是我救了她,她早成了別的男人的口中食了,你們不感激我,反而這樣對我。韓禹城憤然開口。
她們家這都是什麼人啊?不分青紅皂白,有錢,就可以這樣胡作非為嗎?
你大晚上孤男寡女,把我女兒灌醉,再送回來,你別告訴我,你什麼都不圖。皺文華再次開口。
對,我就是什麼都不圖,放開我,我要回家。韓禹城氣衝衝的說道。
這個小夥子看我來年紀與高麗相符,長得還是蠻帥的。
隻是頭上怎麼那麼髒。
皺文華仔細看了他一眼。
高陽不想冤枉好人,已經走到副駕駛的車前,看看自己的妹子什麼樣,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打開車門,噗高陽用手扇了扇臭臭的味兒。
再想想剛才從韓禹城身旁路過瞬間看到了他身上也臭臭的,頭發也是髒兮兮,濕漉漉的。
便猜到是自己的妹子吐在了韓禹城的頭上。
醒醒吧,大妹子。高陽用手拍了拍高麗的臉蛋。
涼風抽了進來,睡了一覺,也醒酒了,高麗清醒的睜開了眼睛,哥,你打我幹什麼?
去看看,是不是外邊的那個小夥子欺負了你?高陽捂著鼻子,嫌棄向後退了退,說道。
高麗被他的舉動提示,掃了一眼自己,看了一眼車裏,瞳孔睜大。
髒死了!
對,小夥子不就是韓禹城嗎?人呢?
從車上下來,走出來,看見韓禹城被保鏢摁在了車尾身體靠著,兩胳膊被保鏢挾持著。
你們在幹什麼?鬆開他!高麗用包砸那兩個保鏢。
保鏢不敢反抗,立即鬆開了。
韓禹城聳了聳自己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