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謙說的果然不假,唱戲的那都是有台詞的。
下麵那三位顯然是經過精心排練之後才出來唱的這一波。那副擔架是死死的擋在了金玉滿堂外設店的窗口處,不讓任何人再進行正常交易。而兩名抬擔架則麵向圍觀者,一臉哭訴,那表情真正是如喪考妣。
“諸位臨海的父老鄉親,大哥,大姐,叔叔阿姨們,我叫劉浩,這躺在擔架上的是我兄弟劉榮。昨天這金玉滿堂的外賣店一開張我兄弟就來這裏買了好幾百塊錢的菜色,誰曾想回去吃完之後,我兄弟就上吐下瀉,醫生說是嚴重的食物中毒。”
“今天,不是我劉浩要主動挑事,實在是金玉滿堂這幫奸商欺人太甚了,諸位老少爺們,還請大家為我兄弟做個見證,今天金玉滿堂他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他這店麵就休想在臨海再開下去!”
這個叫劉浩的家夥一席話雖然表演成分居多,但也是鏗鏘有力,顯然是早有準備。而那些看熱鬧的圍觀者是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金玉滿堂雖然是臨海有名的食府,但在普通老百姓看來無奸不商這句話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眼看著一個好端端的人食物中毒,躺在了擔架上,大多數人還是心中忌憚,甚至開始懷疑起來。那些排著隊還沒購買到金玉滿堂配菜的,心中慶幸,那些已經購買到配菜的則好像是燙手的山芋一樣,不知所措。
不多時,熙熙囔囔的聲音就在人群中炸開了鍋。
“金玉滿堂也算是在臨海很有名氣的食府了,怎麼會幹出這種事情來呢?”
“誰知道呢,這天下烏鴉一般黑,誰看著錢不眼紅啊!再說了,金玉滿堂開這麼個外設店我就感覺納悶,感情是以次充好,說不定啊他們就是將大店裏麵賣不出去的配菜然後再轉手賣給咱們的,真黑啊!”
“這,這不至於吧?”
“哼,我看這位老哥說的一點不錯,為富不仁啊這就是,銀子是白的,眼珠子是黑的,誰知道這些黑心商家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呢?”
根本不用劉浩兄弟引導,人群中那些聲音就開始淹沒了金玉滿堂的名聲。其實這也是能夠想象得到的,畢竟一個食府隻要出了這檔子事情,那輿論的導向很容易的就會站在他們的對立麵上。
劉浩什麼都不說,就是堵住了金玉滿堂外設店的大門口,朝著裏麵囔囔著:“黑心的商家,把你們的經理叫出來,我們今天必須要個說法……”
劉浩身後的人也跟著叫喊道:“就是,把你們的經理叫出來……”
喬木商業廣場對麵,一輛黑色的保時捷轎車正停靠著,車內一個胖墩墩的中年人打開車窗,看著外麵的熱鬧,臉上露出狡黠的笑意。
“老板,看來咱們的計劃奏效了!要不要讓劉浩他們幾個加把勁,把這起事件變成一起衝突?”
矮胖的中年人擺手道:“不需要,咱們就這麼看著就好了。我倒要看看薛長空那家夥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哼,他要是息事寧人賠錢了事,那咱們就抓住這個機會,在臨海各大報紙上好好宣傳宣傳。如果他要玩硬的,那咱們再出手,反正這麼多人看著呢,不論這麼做薛長空這個鍋都別想甩了!”
“老板英明,老板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