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那是瘋牛幫的大本營了,瘋牛幫為了保險起見把人關在那裏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再說張昊和柳明傳,開著這輛麵包車那叫一個一路飛馳,直奔東海西郊胡同。
在這江南,東海,臨海,望海三座城市是成犄角之勢展開的,三座城市是互相接壤。不過在這三座城市當中不管是麵積還是經濟那都是臨海為最,東海稍微遜色一些,望海最差。
夜墨如深,此時此刻的東海大多數人已經進入了夢鄉之中,尤其是西郊胡同,本來就是貧民窟一樣的存在,住在這裏的都是一些東海的老居民,拆遷戶了。
而此刻七零八落的西郊胡同對麵,一座用鋼筋搭建的臨時安置廠房內卻點亮著幽幽的燈光。
這廠房麵積並不算大,看起來也就兩三百平的樣子,前後兩個大門此刻都有人小心翼翼的看守者。
廠房內的黃色燈光閃耀著,裏麵有幾張桌子。
每一張桌子前麵都圍著七八個大漢,看那些人的穿著打扮應該都是幫會分子,成天到晚不務正業的一群人。而這幫人有的聚在一起喝酒,有的聚在一起打牌,看起來很是清閑。酒精的味道,香煙的味道此刻是不斷的在廠房內彌漫著。
而廠房的正中央位置則是擺著一個太師椅,太師椅邊上安靜的放著一個茶幾。
此刻太師椅上一個中年人的身影懶洋洋的躺著,那中年人的身材有些臃腫,整個人臉上都帶著一臉笑容,好像是一頭笑麵虎一樣。而他的身後還站著兩個光膀子的彪雄大漢。
那兩名大漢的模樣到是有些奇怪,他們渾身上下紋著紋身,肌肉爆棚,看上去很是嚇人,不過那兩人的眼睛卻是一副癡癡呆呆的樣子,好像整個人被掏空了一樣,沒有半點靈魂。
眯著眼睛良久,那中年人忽然望著外麵昏暗的天空,咳嗽了兩聲,站起身來道:“任五,任五,你小子給我過來?”
隨著一聲叫喊聲,一個身材矮小如田鼠一樣的人影從前麵不遠的人群中鑽出頭來,然後一個機靈跑到了中年人的身邊:“堂主,您,您叫我……”
中年人再次咳嗽了一聲道:“任五,現在什麼時間了,泰寶那小子也應該回來了,趕緊的打電話催一催,金玉滿堂可是一塊大肥肉,上次咱們已經失敗過一次了,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再失敗了,要不然幫主怪罪下來,那咱們可都是死路一條!”
“嘿嘿,堂主您放心,我這就去打電話問問情況!”
一邊說著,那個長得猶如田鼠一樣的家夥連忙扭過頭去,拿出手機來,開始撥通號碼。
不過這號碼是連續打了幾遍都好像是沒有人接聽一樣。
任五這才回過身來,有些迷茫道:“堂主,泰寶那邊不接電話啊,怎麼也打不通!”
那中年人立刻臉色一沉道:“這個該死的泰寶,到底在搞什麼名堂了,這種重要的時候居然敢不接電話,我看他是活膩味了,壞了老子的大事,老子剮了他!”
那任五到沒有中年人這般急躁,反而是小心翼翼道:“堂主,咱們要不要派人去接應一下泰寶。我害怕那薛長空再弄出什麼幺蛾子來,到時候就麻煩了!”
“哼,幺蛾子?他敢嗎?這薛長空雖然厲害,不過說到底也不過就是個生意人而已,別擔心,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的。他若真敢報警,難不成就不怕我把他這幾個寶貝廚師給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