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修這個詞語在東方其實已經是很少見的了,因為對於東方的那些個黃金家族來說法修是太遙遠太遙遠的事情了,而且就算是東方的天道隱門之中能夠被稱之為法修的人也太少太少了,隻有宼震天和天啟這類的天道隱門的掌教掌門才配得上法修這個詞。
麵對體法雙修的張昊,此刻趕屍一脈的那位年輕人是真的慌得一批。
畢竟如果對方隻是單純的武者,或者是以武入道的強者他還是有把握能夠應付的,但對方居然是法修,而且從張昊口中所吐出的那口火焰來看,對方明顯是知道如何克製自己手底下的這五具屍王的。
一時間整個帝都大廈的會議室就再次陷入到了一陣奇妙的恐慌當中。
一陣強勢的火光過後,張昊依舊紋絲不動的站在人群最前頭抽煙,那嫋嫋的煙霧十分夢幻,似乎對於張昊來說,眼前的這一切都隻不過是小場麵而已。
再看那在五具屍王,此刻已是化成了一道道黑色的塵埃消散在了天地之間,就連那些個黃色的符咒也被張昊這一把火燒得一幹二淨,沒有留下一丁點的痕跡。
張昊雖然修習的是巫族的練體功法,但要知道巫族那可是天生神通的種族,一旦成就了巫族血脈那那些神通根本就不需要練習就能夠輕鬆的被張昊掌握。
而張昊此刻所噴射出的火焰,那就是當年震懾天下的祝融真火的雛形,而祝融真火則是天下鬼物不二的克星。
“你們還有什麼手段盡管使出來吧,我倒要看看今日你們還能玩出什麼花來?”
眯著眼睛,此刻的張昊已不如剛剛一般平靜,他的臉上已經有些微微的慍怒之色了。
麵對這樣的張昊,就連白煥生都忍不住張大嘴巴,後退了兩步。
白煥生完全不能相信自己看到的結果,自己千辛萬苦的尋來的趕屍一脈,五大屍王,居然會如此不堪一擊,就隻是一轉眼的功夫居然被人家全部燒成了灰燼。
此刻的黃金家族幾乎已經陷入到了絕望當中,大家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喉嚨都好像被什麼東西給哽咽住了一樣根本就開不了口。
反觀秦海僮,剛剛還一臉緊張的模樣不過如今卻已經鬆弛了下來。隻是這老爺子望向張昊的目光多少會有些別樣的味道,那是一種倜然,更是一種驚訝。
“白家主,你們黃金家族和帝都大廈的事情請恕在下實在是無能為力了,你們,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在下告辭,告辭。”
此刻最先回過味來的不是旁人,正是趕屍一脈的那位少年人。
這少年人雖然年紀不大,但心眼卻是不少。
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帶來的五大屍王全部被張昊殺死,雖然心中肉疼但他卻並沒有糾纏下去,畢竟在張昊那種強者眼中自己不過就是螻蟻一般。
說實話屍王沒了可以再煉製,但小命要是沒了的話那可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所以在這種時候他選擇離開,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聽到這少年人的話,白煥生的臉色頓時一變,他想攔著這少年人,但卻也是有心無力,畢竟此刻的張昊正在虎視眈眈的望著自己,一旦白煥生有什麼出格的動作張昊恐怕會毫不猶豫的出手將他當場擊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