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四眼仔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大概足足愣了有三分鍾左右,我才緩過神來。
不行,現在趕緊報警為好,要不然的話我可能會愛上一個殺人的名頭。
我趕緊接通了報警電話,果然還是那一幫刑警來到了現場。
“不得不說的小夥子你還真厲害,你到的地方就會有死人。”
然而那個孫警官說著輕輕的笑著看著我。
我知道我肯定是被懷疑了,但是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自從這一係列的事情發生之後,每一個死亡現場都有我的身影。
但是每一次做屍檢報告也都沒有我的事兒。
我皺了皺眉頭,看著我麵前的孫警官。
“警官真的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啊……”
然而這個時候,我指了指那個人的身體。
“也不知道這個人快把我嚇死了,他突然之間就吐出了一口鮮血,猝死了……”
我說到了這裏,眼淚就不自覺的流淌而下。
我渾身上下都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不知道為什麼,我到的地方都會有死人。
我甚至認為這一係列的事情都是我造成的。
我輕輕的閉上了我的眼睛。
我現在根本就不怕被懷疑,俗話說得好,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所以我現在一點兒都沒有什麼感覺,但是我現在還是有一種自責的心情。
如果我今天不過來找這個四眼仔,那麼是不是不會發生什麼了?
當然此時此刻我看了看我手中的這塊懷表,明顯是小保姆,不想讓我找到任何的線索。
不過讓我有些摸不到頭腦的是,小保姆跟那個麵具男到底是什麼關係?
就在那個賣彼岸花種子的老頭兒那你就可以感知得到這件事情。
仔細的想一想,這個老頭第一次跟我見麵的時候是跟我說一個女人讓他賣的。
但是第二次卻又聽到了麵具男和這個老頭的會話。
現在老頭也已經死了,這件事情死無對證。
但是讓我比較吃驚和好奇的是,到底是誰讓那個老頭賣的彼岸花?
“行了,這裏沒有你的事兒了,你先回去吧。”
就在我發呆的時候,孫警官以雷霆若現的速度,就將屍體上的指紋給取了出來。
不過這四眼仔的屍體,我還的確是沒有碰到過。
不對,就算是這個四眼在活著的時候,我也沒有接觸他。
還好我沒有摸到這個四眼田雞啊。
要不然的話,我可能就要做一係列的檢查和調查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這件事情就不要你操心了,我們會通知他的家屬,而我現在隻是感覺不出來,這一係列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我們會繼續調查的,這些事情也沒有你什麼事兒了,趕緊走開。”
這是飛鳥盡彈弓藏了嗎?
算了也無所謂了,我在從現場待下去也沒有什麼線索。
畢竟我隻要知道懷表的年頭就行了。
這也是我今天來這裏的目的。
我渾身上下都有一種不安詳的感覺。
這種不安詳的感覺,越是到火葬場,我越是能夠感覺到心裏的不安。
我最終還是來到了火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