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就是妖女,除了買弄色相,就不會別的招數?”
楊逸真無奈之下,運轉起天巫術的七情篇,隨著法門展開,一股奇異的感覺漸漸開始將他心神和**剝離開來,盡管**仍舊無法抗拒妖姬無所不至的色相傳遞,但那**法力卻對他的心神失去了效用。
體內的陽氣仍舊在暴動,且越來越亢奮,但心神卻陷入了至虛至靜至酷的冷寂中。
“不要硬撐了,強行抵擋奴家的顛倒眾生的後果,就是爆體而亡。”雖然起初出了點岔子,但現在一切在握,瑤姬隻想如何收拾眼前這個家夥。
隨著體內元氣失控,楊逸真的化形法術失效,迅速恢複了本體。
“是你,怎麼可能?”瑤姬尖叫了一聲,她比誰都清楚,楊逸真應該在血域這個絕地才是,一瞬間,瑤姬已經轉過了無數念頭。
“我低估了你,不過你也低估了區區。”楊逸真微笑著道,“妖女,你不覺得體內多了點什麼東西?”
隨著楊逸真發動金蠶蠱,瑤姬臉色青白不分,眸中放射出驚恐和恨意。
瑤姬媚功不破自解,楊逸真體內的危機暫緩,他趁機給瑤姬下了禁製,從絕對下風,瞬間取得了絕對上風。
“穿上。”楊逸真揮手抓來瑤姬潭邊的衣物,丟到瑤姬身上。
瑤姬臉上抹過重重的豔紅,像天邊的雲彩,她一言不發地反身披上羽衣,但在溫泉中那美妙的**依舊若隱若現,更顯誘人。
溫泉範圍內氤氳籠罩,楊逸真也樂得在這個地方隱藏行跡。
“我師父下落何在?”楊逸真提出了第一個問題。
“血域若無魔尊親自開啟通道,你絕無可能逃離生天,奴家很好奇你怎麼出來的,這是連你那個劍仙師父都辦不到的。”瑤姬並不慌張。
“看來我師父果然是給困在三絕域,告訴我,怎麼打開三絕域通道?”
“小冤家,既來了,何必急著走,你師父和情人在暗域相會,哪裏舍得分離。”瑤姬似乎對楊逸真絲毫沒有害怕。
“情人?”楊逸真心中一動,“你是說九玄仙子?”
“小冤家看來知道不少,你既然找到這裏,想來也見到你的小師姐了。”瑤姬臉上滿是曖昧的笑容。
“天魔宗的人上哪裏去了,為什麼向隱會離山?”楊逸真再次追問。
“奴家為什麼要告訴你,想當初在陽岐山,你這小鬼那麼可愛,現在變得可恨了。”
“你認為我會下不了手?”楊逸真冷笑。
“相信,為什麼不信,大巫楊逸真一怒滅嶗山百餘口,修真界都傳遍你這個殺人魔王的威名呢,連魔尊都很欣賞你。”瑤姬嗬嗬笑,絲毫不怕激怒楊逸真。
就在楊逸真決心動手的時候,渾身一窒,再抬頭,發現已經置身在並不陌生的羽衣界中,這是一件上古法袍自成袖裏乾坤一類空間。
在羽衣界閉合刹那,他發動了乾坤印,一道銀色光圈無限膨脹開去,瞬間突破了出去。
瑤姬身纏羽衣,被乾坤印的反擊打了個措手不及,噴血滾落溫泉。
楊逸真一把提起瑤姬,他驚奇的發現金蠶蠱已經死亡,而他施下的禁製並沒有失效,他明白那是羽衣的神效。
“照我說的做,否則休怪我辣手摧花!”楊逸真身在虎穴,不敢再耽誤下去,以免發生讓他後悔終生的事。
瑤姬艱難的睜開眼睛,邪豔的笑了笑,一口血霧迎麵噴了楊逸真一頭。
“你幹什麼?”楊逸真感受到血霧正通過他皮膚滲入體內,很快就化作一股股熱流湧遍全身,根本無法抗拒。
“奴家身子好看麼?”被楊逸真不自覺鬆開的瑤姬,緩緩褪下了衣裙,在水中轉了一圈。
楊逸真此時體內彷佛有一頭初醒的洪荒野獸一般,無窮的**如同浪潮一浪高過一浪,衝擊著他微薄的理智。
“這叫血吻,是奴家壓箱底的本錢,若還對付不了你,也隻能認命了。”瑤姬雙臂纏了上來,動人玉體完全掛在了楊逸真身上。
在僵持的時刻,那神秘的存在再一次降臨楊逸真意識海,邪詭霸道的力量瞬間取代了楊逸真的意誌,他狂吼一聲,一把將瑤姬撲入了泉內。
兩人在水中如同蛟龍一般翻騰不休,溫泉中很快傳來劇烈的喘息和呻吟,兩人隨之載浮載沉。
不知過了多久,理智一點點重新回到了楊逸真意識海,但他仍舊無法操縱自己的身體,他隻覺得身下一個**無比的柔軟漩渦在不斷吞噬他,且力道在不斷增強,當他體內**積聚到了頂點的刹那,體內法力隨著**的到來一起爆發了出去。
瑤姬同時發出了似悲似喜、抽氣一般的高亢呻吟,她全力發動密功,楊逸真的精元潮水一般湧入她體內。
就在她最得意、最歡喜的刹那,在楊逸真魂飛魄散的刹那,所有一切瞬間逆轉了過來。
受那神秘存在的操縱,楊逸真體內巫功發起了絕地反擊,混沌元氣在百穴,分作陰陽二力,在他體內造就一個玄奧無倫的強大氣場。神秘的巫力直接透過兩人結合處,將瑤姬的本命精元反奪了過來。
就在精元盡奪的刹那,楊逸真的神識奇怪遁入了一個古怪的天地,瞬間無數記憶奔湧而來,很快他明白那是瑤姬的記憶。
不,他絕不會做這樣奪人修為的邪惡之舉。
那神秘存在似乎歎息了一聲,悄然退去,楊逸真意識歸位,巫功逆轉,小心的將體內來不及轉化的瑤姬精元逆傳了回去。
出奇的是,一股奇特的陰陽精元形成了循環,在兩人體內不斷流轉,甚至讓兩人的意識完美無比的結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奇特的機緣下,一巫一魔達成了玄門夢寐以求、玄玄生精的雙修最高境界。
這樣的機遇,雙修道侶苦修百年也未必能功成,但兩個毫無感情、彼此敵對的人,竟然獲得此等莫大造化。
楊逸真經此一劫,也放開了胸懷,既然事已至此,也無須掛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