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我想讓她,殺了容景睿(1 / 3)

第123章我想讓她,殺了容景睿

人有的時候,還真是想什麼來什麼。比如想他了,他便來了。

緣分有時候其實很簡單,就是我想你的時候,你剛好就在。我需要你的時候,你恰巧就在身邊。無外乎遲早,隻在乎湊巧。

所以很湊巧的,我喜歡你,剛好你也喜歡我。

有肩上那一雙手,林慕白突然覺得心安了很多,仿佛壓在肩上所有的擔子,被他輕輕挪開,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讓整個人都輕鬆了很多。

他的手心有些暖,手背卻莫名的涼,氣息也有些微喘。

她未曾料到,他幾乎是不眠不休,日夜兼程趕回來的。下馬第一件事,就是找她,滿腦子都是她。

一眾人等出了義莊,預備回公主府。

容哲修帶著人先行一步,林慕白則與容盈稍稍落後,彼此間早有默契。如意偷笑著,放心的離開,誰知卻看見明恒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頓時心中生疑。想著他必定有話與自己說,眼見著容哲修和五月走開,便跟著明恒到了僻靜處。

“怎麼了?”如意問。

隻是與明恒說話的時候,她總是會在不經意間想起昨夜的事情。雖說是醉酒,但偷香竊玉也是不假。明恒倒是忘得幹淨,可自己卻清醒得很,便是睡了一覺也無法忘懷。

何況,二人同睡一張床,也是事實。

明恒本來倒也磊落,可此刻麵對如意,竟是怎麼站怎麼別扭,以至於最後隻能捏緊手中的冷劍,扳直了身子道,“你放心,我會與你負責。”

如意“啊”了一聲,腦子嗡的炸開。

世子爺胡鬧倒也罷了,怎麼明恒也跟著犯糊塗?

“什麼負責?你到底胡說什麼?”如意紅了臉,縱是棠梨院出來的,可到底也是未經人事,哪兒經得起男兒這般言語。慣來棠梨院的女子,隻得男兒戲虐,從未有過真心相待,此刻明恒道了這麼一句,直接讓如意懵了,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明恒好像比如意更著急,“你莫怕,我知此事難以啟齒,不過你放心,我絕不會虧待你。”語罷,突然塞了個東西在如意手中,轉身便走。

如意呆若木雞,嘴角直抽抽,這到底抽的哪門子風?

薔薇噗嗤笑出聲來,雖聽不太清楚二人的言語,可明恒往如意手裏塞東西的那一幕,薔薇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不是、不是我——”如意忙道,“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

掌心是一枚玉簪子,簡單雅致,雕刻著栩栩如生的海棠花。如意在棠梨院的時候也見過不少東西,一眼就瞧出這玉簪有些年頭了,而且玉質溫潤,顯然是個好東西。

“看樣子,明大人是上了心。”薔薇笑了笑。

如意嬌眉微蹙。

上了心嗎?

這可怎麼好?

明恒趕上五月和容哲修,五月望了他一眼,“送出去了?”

明恒佯裝糊塗,“送什麼?”

“還想騙誰?你母親傳下來的玉簪。”五月的眼睛太毒,雖然平素話語不多,但一戳一個準。

聞言,明恒麵色微僵,“她、她——我既然那樣對她,沾了她的身子,男兒大丈夫自然該負責。”

五月輕歎一聲,“那是自然。”

明恒第一次覺得小心肝噗噗亂跳,顧自暗忖,約莫心如鹿撞便是這般光景。

如意想著等找個合適的機會把話說清楚,再將簪子還回去。當然,前提是得好好保存這支簪子,否則到時候拿什麼還?打量著,真的拿自己去抵嗎?

輕歎一聲,這明恒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低眉望著掌心的傷痕,還好傷口不深,很快就會愈合。抬頭望著明恒遠去的背影,如意有些想不通,這明恒怎麼突然就說出這樣的話來了?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容盈推著林慕白往前走,二人走得很慢,漸漸的與眾人拉開了距離。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什麼時候回來的?”她問。

他道,“剛剛!”

她挽唇淺笑,“也不去歇著,來找我做什麼?”

“想你!”他慣來毫不避諱。

她麵頰微紅,若開盡春日的桃花,柔美而嬌豔,“也不怕失了身份。”

他不以為然,“對著自己喜歡的女人,尚且遮遮掩掩,又有什麼趣兒?”繼而長長吐出一口氣,溫軟低語,“容夫人,你可想我?”

林慕白垂眸一笑,沒有吭聲。

俄而他又問,“不想?”

她的聲音很低,“想!”

他輕歎一聲,“想得很輕,渾然不如我想你來得多。看樣子爺不夠努力,否則你怎會隻想我一點點?”

林慕白的臉當下紅得更厲害了一些,“胡言亂語。”

他俯身咬住她的耳朵,曖昧淺語,“嗯——爺早就說過,爺慣來用做的,所以胡言亂語這四個字不適合。你該說,胡作非為才是。”

她脖子一縮,下意識的咬唇,麵色泛紅的別過頭去不理他。

真當是越來越不正經,難怪有個混世魔王的兒子,敢情都是傳承於他。

待行至馬車處,容盈又恢複了最初的癡傻之狀,小心的抱起林慕白便上了馬車。馬車徐徐而行,他將她緊擁在懷,這幾日的瘋狂思念,在此刻徹底決堤。

他抱得生緊,讓她險些窒息。

好不容易鬆開少許,卻已被他快速攝住唇,突如其來的洶湧,讓她根本來不及反應。唇齒相濡,他發了狠的與她糾纏,這般的渴望,幾欲掠奪她口中所有的甜蜜滋味。

他的舌在她的口中席卷而過,癡纏不休。

她隻覺得胸腔內的最後一口空氣,業已被他抽幹,下意識的抓緊了他的胳膊,低喚而含糊不清的喚了一聲他的名字,“容、容盈!”

他低低的“嗯”了一聲,權當應了。

終是不舍的鬆開手,他低眉望著懷中柔軟依偎的女子,附耳低語,“容夫人,你是我的。”

她嫣然一笑,應一句,“是!”

便算是契約,生死不離。

遠處,天雍淡淡然佇立,身後隨著行雲,望著容盈帶走了林慕白。眸色微沉,雙手負後,麵色不是很好,低沉微冷,似憤怒又似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