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唯有這葉先生能蕩平海波?”
秋思元當時就重複了一句周生福的話,隨即他的臉色也是一下沉了下來。嘴角嘟嘟囔囔,自言自語道:
“這下麻煩大了。”
秋思元身為東海港的負責人,這件事如果不解決,他難辭其咎,甚至有可能灰傾家蕩產,這一輩子都完了,如果事情鬧大,他甚至還有可能有牢獄之災。
東海港的事情是務必要解決的。
所以,他在萬不得已的時刻,隻好請了周生福大師,周生福大師過來之後,三言兩語讓秋思元心服口服,甚至還找到了解決的辦法。
誰知道,周生福自從碰見那個年輕人後,便一下從高高在上的大師,變成了唯唯諾諾的小弟,一句多餘話都不敢說。
如今還是垂手在那個年輕人身後。
而現在,這個年輕人無疑成為了能夠解決東海港事件的關鍵性人物。
但這個人物,如今他們哪裏還敢請?
原本一開始,這鄧俊遠便把眼前這個年輕人帶了過來。眾人並沒有多麼留意。
當時以秋思元和丁賀山為首的隊伍,都完全對眼前這個年輕人不理不睬,丁賀山甚至好幾次語出狂言,甚至有詆毀葉先生的詞彙。
現場所有人沒有一個人相信葉先生的能耐。
至於他提出來的什麼“解鈴還須係鈴人”的說法,更是被眾人當做兒戲,不過笑了幾下,隨即拋之腦後了。
而現在,周大師居然揚言,今天的事情,隻有葉先生才能處理。
這讓大夥,很是為難。
“秋教授,怎麼辦?”
丁賀山一臉難色,原本一副王霸之氣,此刻早已變得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周生福現在卸擔子,而他們的嘴的那個二十歲的小夥子,如今成為了真正的大師。
要解決東海港的問題,丁賀山和秋思元二人就必須拉下臉麵來求他。
可是,這要如何才能拉的下來?這個臉麵?
丁賀山感覺自己完全做不到。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想辦法求求葉先生吧。”
“啊?求他?”丁賀山似乎早就想到了,但沒想到從秋思元口中說出的時候,還是震驚了一次。
丁賀山連忙將秋思元拉到一邊,小聲道:“這個,怎麼求啊?”
丁賀山當時,可是指著葉軒說過話的,而且大放厥詞好幾次。顯然讓他低眉順眼去求他?這,這……對於一個大老爺們,是很大的挑戰。
更何況,丁賀山是什麼樣的人?
那是東海對外貿易集團的大老板,他在東海手底下牽製這好幾個產業的對外出口行業,是一個坐擁幾十億資產的大老板,每天麵對的,都是一些成功商人,頂級的商業天才,甚至國外的資產家,企業家。
你現在讓一個這樣的人物,拉下臉來去祈求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這如何能做得到?
“怎麼,覺得很為難?”
秋思元小聲嗬斥了一句,瞪著丁賀山道:“覺得為難,就回去種地吧。你這幾個公司,也不用管了。每天不就損失幾百萬嗎?”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