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軒這兩句話,問的十分淡然。就好像隻是一個普通的對話而已,他的聲音也沒有那麼洪亮,不過船上的人都聽得到。而且聞之略有些喪膽。
畢竟方才那江川太郎才剛剛被楊春苗打敗,那個畫麵才過去了不到兩分鍾,所有人都記憶猶新。
這是一個讓人過目不忘的畫麵,一個比江川太郎年輕兩倍的女子,居然一擊之下將他打得服服帖帖,而且還不知道她到底用的是什麼招數。
而此刻楊春苗回到輪船上之後,第一件事便是拜會他的師父葉軒。
可見眼前這個同樣很年輕的男子,的確實力非凡。
餘立軒站在對麵,是許久沒有說話,整個人就好像被點了穴位一樣,呆呆站在那。
而躺在地上的江川太郎,此刻口中早已鮮血橫流,他的那把鋼刀也早已脫離手中,重重地摔在了旁邊,而且鋼刀早已被龍吟神劍一分為二。
聽到葉軒的問話,江川太郎不由得想起了之前和他的對話。
就在不久之前,他曾經揚言華夏的武道都不過是三腳貓的功夫,抵不過他東瀛武士,而如今的場麵,讓江川太郎臉色撒紅,就好像循環被人扇了無數個耳光一樣。
雖然東瀛人臉皮厚,但在絕對的事實麵前,江川太郎也很無奈。
“你們華夏武道……的確厲害,讓我很是佩服。”江川太郎趴在地上,徐徐開口,先是承認了華夏的武道,不過隨後他又道:“不過,我東瀛武士也不是那麼不堪。我江川太郎隻是東瀛武士中很不起眼的那一個而已,今天敗在你手下,我無話可說,不過若是要藐視我東瀛武士,我絕不承認。”
東瀛人就是這樣,很少能承認自己的過錯,以及自己的無能。
曆史上東瀛人數次侵襲華夏,最終都以失敗而告終,然而東瀛人卻是經常舔著臉否認他們犯下的過錯。眼前的江川太郎雖然生根華夏,但也是研習了東瀛的傳統,臉皮厚的不是一點點。
“你們東瀛的武士道,葉某遲早要一會。至於他們到底有沒有你說的那麼厲害……”葉軒徐徐上前兩步,雙手負立,隨即看向江川太郎,笑道:“你可能就看不到了。”
葉軒這句話的意思,已經非常明確了,不管今天的結果如何,這個江川太郎都搞得他非常生氣,這個人必須死在這裏。
“葉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你們華夏人講究成王敗寇,江川今日輸的心服口服。”
江川太郎徐徐坐起身子來,臉上仍舊沒有半分妥協的意思,隻見他悠悠從胸口掏出了一柄短刀,道:
“江川隻有一個心願,希望葉先生能夠成全。”
“說。”葉軒轉過頭去,幾乎不想看這個崇洋媚外的東西。
“江川希望能切腹自盡!”
江川太郎言罷,推開了短刀的刀鞘。
“切腹自盡?”
現場諸人聽了,都是不由得一陣。這個詞雖然源自東瀛,但許多人都是非常熟悉的,相傳在東瀛武士道中盛行的一種了結自己的方式,就是以切腹自盡的方式,了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