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輕人,是誰帶來的?”
呂勤的話音一落,站在人群中的張秋生隨即渾身一顫,額頭冷汗不止,兩腿都開始微微發抖了。
這是什麼場合?
這可是烈毒門任掌門的壽宴,餘杭一代大佬雲集,這種場合之上,原本就沒張秋生什麼事情,他能跟著進來湊個熱鬧,已經是萬幸了。
張秋生不過是臨安青武堂的堂主,手底下五十多號人,雖然有極個別出色的人,是一些大佬麵前的座上客,但也僅此而已。張秋生在臨安原本就是一個不上不下的位置。
烈毒門的壽宴,原本是沒張秋生的座位的。隻不過是烈毒門本身根植在臨安,需要臨安市麵上的幾個小組織,平時活動活動,說白了,就是需要幾個狗腿子而已。
張秋生是以這樣的身份進入的。
而現場,呂勤卻是直接點名葉軒背後帶來的人是誰,這不就是在問他張秋生嗎?
“哎……”
張秋生一聲長歎。
想起之前快意答應葉軒的話,就特別後悔。
“早知道這小子是個愣頭青,當初就不應該帶他上來。”
這時候的張秋生,腸子都有點悔青了,如果要是知道這個小子是存心過來找茬的,他怎麼可能給自己惹禍上身?
盡管東海林家和他有點矯情,盡管那小子武功不錯,是一個罡勁武者,有可以利用的價值,但這些和烈毒門的牌麵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想到這,張秋生有點不敢回答。不過他知道,這件事鬧成這樣了,不解決是不可能的,但張秋生能有什麼辦法?
他恨不得自己找個地縫,就地鑽進去得了。
旁邊的林青州和楊春苗二人,倒也並沒有其他神色,他們隻聽命於葉軒的。
張秋生悶頭不說話,現場一時,也無人出來承認,都是啞口無言,別說葉軒和他們沒關係,就算是有關係,也都會和張秋生一樣,不說話。
不過,那呂勤卻是瞪眼看向現場。
眼前這個和丘明德頂嘴的人,不過二十歲的年紀,呂勤不相信,他能夠獨自一人來到烈毒門,何況此人眾人都不認識,更加不可能是什麼少年天才,肯定是哪個門派的手下。
“到底是誰!”
呂勤提高了兩個分貝,再次問了一句。
“我知道。”
此刻,人群中一個聲音回答了一句,眾人看去,卻是武源山莊的餘高鶴。他徐徐站出來,來到葉軒的麵前,隨即又走到張秋生的身邊,笑道:
“我方才就這小子站在青武堂張堂主身後,這個人肯定是張堂主帶來的。”
“怎麼,張堂主,不敢承認了嗎?”
餘高鶴一眼瞪向張秋生,滿臉的得意,就好像陰謀得逞了一樣。這一下,應該足夠讓青武堂在眾人麵前顏麵掃地了吧?
“我……”
果然,這話問的張秋生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雙手已經開始微微顫抖了,結結巴巴都不知道該怎麼說。
“這個,我,他……”
不過,此刻所有人早已將目光定準了張秋生,現場大大小小門派的人,各界大佬是紛紛看向張秋生,甚至有人現場便開始不留情麵。
“原來是臨安青武堂的人,難怪這麼不知輕重。青武堂不是一直這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