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很懂武道嗎?”
李楓原本就有點看不慣這個葉軒,沒想到這個小子,居然還時不時說出一些看似高深莫測的話語來,在這裏佯裝自己很懂。指點江山!
搞得就好像全場就他一個人掌控所有信息一樣。
殊不知,現場黑武決鬥不知道來了多少地方上的高手,就連他父親李秦鬆站出去,都算不上拔尖。
他父親坐在一旁,都不敢隨便指點江山,偶爾就算有評點,也是極為小聲的說道一句。
而眼前的這個小子,平白無故便放出一句話來,還真讓李楓感覺很不爽。
“你很懂神領決嗎?你對馮伯伯的武道實力知道多少?”李楓忍不住質問了兩句。
“他的武道實力,我的確不太清楚。”葉軒淡淡回答:“不過他的神領決,倒還是知其本質的。”
“不懂就不要亂說。還知道神領決的本質,你又不是武道中人,知道什麼?”
李楓搞不清楚的是,這一個區區晚輩,為何頻頻在馮伯伯發展神功的時候,抒發自己的觀點。
搞得就好像他很懂神領決似的。
要知道,神領決是馮家的獨門秘籍,而且是一本專注於精神層麵的武功心法,這種功法別說是外人,就算是馮家的人都未必完全清楚。
李秦鬆父子和馮家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對於神領決都還處於仰望階段,都不敢自稱了解什麼。
“還知其本質……”
李楓壓根都不想再和葉軒說話,隻將頭扭向旁邊的馮肖肖道:“肖肖,你這哪裏認識的朋友?以後像這種吹牛不打草稿的朋友,盡量不要交往。”
一開始李楓就看不慣這個葉軒。
不過既然是馮肖肖帶來的朋友,他也就沒說什麼。隻不過馮肖肖是他愛慕之人,李楓打心眼裏不希望別的男人和馮肖肖接近。
如今一看這個葉軒,實在是滿口跑火車,的確就不是什麼好人。所以李楓找到這個理由,顯然馮肖肖和葉軒斷交。
不過,馮肖肖現在滿腦子都是父親的事情,根本也沒想到這事上麵去。
更何況,她倒是有意和葉軒成為好朋友,不過葉軒理都不帶理她。
馮肖肖也就不好說什麼了。
反而旁邊的李秦鬆聽到葉軒方才那句“自其本質”倒有些感興趣,不免撇過頭問道:
“小兄弟,你這句知其本質,是什麼意思?”
葉軒撇頭看了眼李秦鬆,喃喃道:
“這神領決的奧義,原本不在神字,而在‘領’字上。”
原本他還不屑和李楓說話,這個李楓完全沒什麼家教,而且態度不好,更何況他的武功底子原本也就那樣,葉軒和他對不上話。
不過李楓的父親李秦鬆,倒看上去略微客氣一點,也的確是以為進入了真武境的強者。
“哦?”李秦鬆微微一笑,繼續問道:“此話怎解。”
葉軒端起桌上的茶杯,小小抿了一口,道:
“馮躍亭之前,一直很少出手,唯一的一次出手,也是在試探楚耀升如今的實力。可謂知己知彼,隨即引領神會,這才能達到一舉擊敗楚耀升的效果。”
“什,什麼意思?”旁邊的馮肖肖,小臉一愣,不明白葉軒再說什麼。
而李楓卻忍不住給了葉軒一個白眼。
“故弄玄虛!”
“李楓!”李楓才剛剛說完話,卻被李秦鬆打斷了,李秦鬆喝道:“自己本領不高,卻不虛心向別人學習。自視高傲!真是爛泥扶不上牆!”
“我?我自視高傲?”
李楓有點蒙圈,眼下明明是那個年輕人在這裏胡言亂語,故弄玄虛。
要說自視高傲,好像是這個小子才是,李楓搞不明白父親為何反倒訓斥自己,一下一口氣憋在胸前,但也不敢反駁了。
李秦鬆說的不無道理。
其實觀察這麼久,他大概也看出了馮躍亭的打法。
眼下馮躍亭站在台上,雖然受了一些輕傷,而且陣腳完全被打亂,不過整體來說,他並未受到什麼無法挽回的錯誤。
而眼前的楚耀升,反而被一擊倒地,在地上休息了許久,仍舊口中鮮血流而不止。
“馮躍亭,這到底是為什麼!”
楚耀升都懶得和馮躍亭客氣了,此刻早已怒火中燒,反問其中緣由。其實也是趁機休息休息。
“楚兄,你難道還不知道為什麼嗎?”
馮躍亭雙手背在身後,喃喃一笑道:“這就是神領決的奧秘!”
“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訴你。神領決的終極奧秘,主旨便在一個領字上麵。”
“啊?”
台下的李楓聽後,也是眼前一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