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請出去!”
張管事雖然用的是請字,但其實與其和轟人沒有差別。
可以說就是轟人,隻不過張管事畢竟是文化人,沒有和這個小子撕破臉皮而已。
畢竟眼前年紀輕輕的一個小子,要是和他杠,別人會以為他張管事沒有肚量。現場可還站著這麼多的文化學者,怎麼能和一個矛頭小子杠起來。
現場的幾個保安,來到葉軒麵前,伸手往門外指去。
“對不起,請您出去。”
“喂,你們怎麼能這麼對待來參展的遊客。”
還沒等葉軒說話,郭芙兒從旁邊站了出來,氣著反駁了一句。
“芙兒,實在是不好意思。”
餘秋麵帶微笑,來到郭芙兒身邊,小聲解釋道:“不是我不想留他,而是大夥不留。”
其實剛才眾人要轟走葉軒的時候,餘秋臉上便有一陣竊喜,隻不過並沒有表露的太過於明顯。
雖然他和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並沒有什麼過節,甚至還談不上認識。
不過看著這個小子狂妄的樣子,現如今被這麼多人批評,心裏難免有點爽快。
更何況,餘秋原本就沒準備帶著葉軒,因為今天晚上他們還要帶著郭芙兒,等候盧俊生的差遣,這個小子一直跟著郭芙兒難免是個累贅。
在來的路上,餘秋就和楊少華在商量著怎麼趕走這個小子。
沒想到來到美術館之後,他們還沒行動,這個小子自己就跳出來了。
他不但不顧現場所有專家學者的顏麵,公然詆毀這個扇畫作品,那可是現代著名畫家張鈞的以作,是最近閩南發現的最具價值的一件收藏品。
這個扇畫的價值,是大家有目共睹,共同公認的。
這個小子恬不知恥,居然說不過如此,現場顯然對他不屑一顧,甚至當眾要轟他走。
“芙兒,這次是他自己沒有珍惜這次的機會,我們也留不住。”
餘秋扭頭看向眼前的葉軒,淡淡道:
“朋友,你可以走了。不要讓我們太難做。”
旁邊的保安們,已經站在旁邊,隨時準備動手,隻要這個葉軒敢有一絲反抗,這四五個壯漢便會立馬上前,將他按住。
郭芙兒看著現場這麼多人,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隻好呆呆地看著葉軒。
“行,我自然要走。”
葉軒的回應,也很平淡。這樣的地方,其實他也不想多呆,不過他隨即道:
“我走可以,但我得把我的東西帶走。”
“你帶著什麼東西來了?保安,把他的東西找出來,給他。”
新沙美術館裏麵的產品,價值不等,從幾千塊錢到幾十幾百萬的藏品都有,所以所有的遊客進來的時候,都在門口放置了儲存櫃,基本上進來的人,都是空手而來的,東西都放在櫃子裏。
所以這個張管事下意識以為,這小子說的是儲存櫃的東西。
“不是別的東西,是這裏麵的東西。”葉軒一手插兜,淡淡道。
“這裏麵的東西?”這句話出來,讓餘季林都不覺得好笑,這個展廳之內,什麼都沒有,唯獨就是這把紙扇,所以餘季林這才嗤笑道:“這裏麵有你什麼東西?”
“就是這把紙扇!”葉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