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澤一臉詫異,不過由不得他詫異,眼下水月山莊的大門,已經為這個李維銘打開,從門外徐徐走進來好幾位。
迎頭的,便是那位李維銘!
這可是嶺南東邊的一霸,無論是家庭底蘊,實力勢力方方麵麵,可以說都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人物,而且常年和閩南這邊有貿易往來,不過由於李維銘派頭實在強大,經常搞得閩南夏田市這邊的老板,十分被動。
所以李維銘雖然在嶺南東邊是一副唯我獨尊的霸主地位,但來到了夏田市,卻並不怎麼受歡迎。
“哈哈哈,夏田的各位老板,李某不揣冒昧前來,沒有讓格外很意外吧?”
還沒走進門來,李維銘的聲音便已經傳到了整個大堂之內,現場所有人都聽得到李維銘的聲音,很多的老板都是紛紛站起了身來,不過臉上卻完全笑不起來。
“李老板,怎麼也來趟這趟渾水?”
趙德澤感覺意外之餘,忽然感到還有一陣威脅感。
這個李維銘,是嶺南世家,李家的掌門人,他的出現,哪裏僅僅是來圍觀法器的?
嶺南李家,這是能和閩南張世豪的張家比肩的人物,在嶺南是一個龐然大物的存在。
現場幾乎沒有一個人的身世背景抵得上李家分毫,就連神秘莫測的賀家,估計也無法相比。
賀家雖然實際上和軍區有一定的關係,不過人家還屬於外係,根本不能起到什麼直接作用,更何況今天賀老壓根沒有到場。
而嶺南李家,幾乎控製了嶺南東邊的經商要脈,許多閩南的商貿都需要走嶺南出海,比如茶葉絲綢等商貿品,時常都要和嶺南那邊的大富商打交道,而眼前的李維銘,就是他們主要交道的對象之一。
可以說,李維銘幾乎遏製著夏田市三分之一富商的命脈,很多豪商都懼怕李維銘。
然而麵對李維銘的到來,趙德澤雖然內心若有些意外,不過表麵上並未有顯露出來。
“李老板,沒想到您居然會不遠百裏而來,實在是讓大家夥有些意外啊。”
“是啊,李老板。這一次法器交易會,好像也沒有請你來吧?”
原本剛剛進門的陸海超,都扭過頭去,對李維銘略有些不滿。
他陸海超原本是夏田大佬,資曆也和李維銘差不多,不過勢力範圍比李維銘略微差點,但這兩家原本就井水不犯河水,李維銘沒有什麼大事,也輕易不敢招惹陸海超。
不過,李維銘的到來,倒是讓陸海超略有些不滿,如果他李維銘不來,他陸海超就是現場絕對的主宰,這個李維銘一來,幾乎搶走了所有人的目光。
“陸老板笑話了,這法器交易,也沒有說隻允許夏田的人來啊?我李某人前來,是壯大這一次交易會的規模,兩地一家親嘛。”
現場並沒有人站起身來邀請,但李維銘卻仍然踏著腳走進了門來。他這次來,身後隻跟了兩個人,然而這兩個人,都是其貌不揚之人。
其中一個身材瘦弱,一身寬鬆服侍,看上去像是什麼風水法師,他的年紀大概和李維銘差不多,都是四五十歲左右。
而另外一人,顯然更加遭眼。
此人身長將近一米九,而且看上去骨骼分明,臉上輪廓明顯,雖然身形瘦弱,但看上去練就了一身精肉,而且看此人的長相,並不是中原人士,甚至還不是華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