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行醫很多年了,一直都是西醫係統研習為主,今天還是頭一次見到給人號脈的做法。
這種做法,在她那裏,都可以稱之為唬人的把戲了。
給人號脈,那是以前科技不發達的時候,沒有辦法的無奈之舉。這雖然是中醫學中博大精深的精華所在,但現在是現代醫學時代,科技如此發達,早就不需要用這麼古老的方法,給人診脈了。
“還真是個奇葩!”
小護士嘟囔了一句,旁邊的張院長連忙白了她一眼,道:
“你少說兩句。”
說完這句話,張院長連忙上前,道:
“這位病人的脈搏,我們已經診斷過了,的確脈象虛弱,就在奄奄一息之時了,此刻你在做這無用之功,已經是枉然了。”
作為醫院的院長,張院長一直以救死扶傷為己任,他知道麵對錘死掙紮的生命時,應該拋出個人成見,所以即使他很看不慣這個葉軒,也不得不在旁邊提醒了一句。
“張院長說的對,不過我並不是在做無用之功。”葉軒放下楊春苗的手腕,解釋道:
“我剛才不止是在檢查她的脈搏,也是在檢查她的血液流向。她的血液流向十分奇特,基本上處於紊亂的狀態,而且身體內的經脈,逐漸凝固,血液流通基本被堵了。這才是關鍵所在。”
“……”
聽到這一番言論,直接聽得張院長啞口無言,整個人楞在那裏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不過他的臉色也頓時鐵青了起來。
“故弄玄虛!”
還沒等張院長說話,旁邊的小護士卻在一邊小聲嘟囔了一句。
她說話的聲音不大,幾乎隻有她自己能聽得見,如果不是張院長阻止她,此刻的她估計都要暴動起來了。
在她看來,葉軒簡直是在胡扯。
什麼經脈紊亂,血液停流。
這聽起來壓根就完全沒有科學依據。
更何況他還是通過號脈診斷的。這就更是扯淡了。
誰不知道,這號脈的伎倆早就是被淘汰的伎倆了,這麼多年的醫學史上,哪裏還有通過號脈判斷人體身體狀況的,就算號脈,那也隻能號經脈。
這個小子倒好,居然強行說他是在號血脈。
這還是她行醫這麼就以來,頭一次聽說過這樣的言論。
古往今來,就算是醫聖號脈,也隻能大概知道病人的經脈跳動狀況,通過這種方法,判斷人家的脈象是否薄弱,至於血液循環,這哪裏是能夠通過號脈看得清楚的?
這要是能通過號脈查看血液流向情況,還要這麼多現代醫學器材幹什麼?
古往今來的醫聖們,早就研發出了一套自己的號脈係統了。獨步天下都不是沒有可能的。
然而那些知道葉軒能耐的人聽到這,全部都沒有說話,唯獨是眼前的張院長站在眼前,楞楞發生。
眼前的這個小子說的是條條有理,似乎是有條不紊,而且非常有依據,如果不是他小小年紀,且以號脈為診斷的話,張院長都要相信他的話了。
“你準備如何醫治?”張院長懶得再管他這番理論了,直接問他醫治之法。
“很簡單,以毒攻毒!”葉軒淡淡道。
“以毒攻毒?什麼以毒攻毒?”張院長都看楞了,完全沒明白這個小子到底在說什麼。醫學界的確存在以毒攻毒的做法,不過這位病人目前具體的毒素在哪裏,都不知道,怎麼以毒攻毒?
然而葉軒卻沒有理會他們,而是打開了乾坤袋,徐徐攤開了手掌,隻見手掌中有一顆類似於小種子的綠色草牙,正散發著青色的光芒。
“這是什麼種子?”
眾人不知葉軒何意,呆呆地看著他手中的那顆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