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曉卿也是被這驚呼聲給吵醒,卻發現自己身上蓋著風言灝的衣服,雖然內心中感動了一番,但是表現出來的依舊別扭至極,再感覺這周遭的溫度更是低的很。
直接將那龍袍扔給了風言灝,“風言灝,趕緊將你這衣服拿走,臣妾可沒這福分穿你這衣服,更何況你這衣服上可是濃濃的汗味。”夏曉卿撒起謊來早已經是爐火純青,臉不紅心不跳,明明是關心,卻硬是說不出來關切的話。
夏曉卿佯裝捏緊了鼻子,果不其然,風言灝立馬將自己的衣衫穿了起來,還不時地聞聞自己的衣服,似乎是生怕自己衣服上有異味,可是入鼻的除了龍涎香,真的是什麼都沒有。
風言灝作為一國之君,可是從沒有人這樣同他說過話,頓時氣急。
“皇後娘娘倒是教會了朕一個新詞,那便是恩將仇報。”那說話的語氣以及眼神可是真的恨不得將夏曉卿給生吞活剝。
夏曉卿也是不甘示弱,“既然皇上都如此說了,那皇上可是欠了臣妾一句感謝,不過臣妾同皇上已經認識如此之久了,那便作罷。”
一時之間,這臥室之中的氣氛可是劍拔弩張的很。
風言灝轉念又一想,自己何必跟這個小家子氣的皇後置氣,自己可是一國之君,便收斂起臉上的不悅,隻轉過頭來同紫言說道,“方才朕想起來外麵燈盞之上的刻痕正是一個朝字,想必離開此處的玄機便藏在又豈在朝朝暮暮。”
夏曉卿可是靜觀其變,可是風言灝滿懷信心地走過去,摁住那朝字,卻是一無所獲。
夏曉卿看到風言灝可是絲毫拿這密室沒有辦法,便哈哈哈大笑起來,在風言灝看來,這仿佛嘲諷之意可是越發的多了。
“既然皇後如此嘲笑朕,那朕倒是好奇,皇後娘娘有何高見。”風言灝看著夏曉卿那副看戲的嘴臉,也是什麼都不想做了,此刻倒是拿出了自己九五之尊的氣勢。
“朕看皇後娘娘如此胸有成竹的樣子,便將這事情交給皇後娘娘了,本就是因為你夜半之時來到此處方才害得朕掉了下來,你卻是如此無動於衷,倒是朕錯看了你。”風言灝說罷後便在一旁休息,再也不管這裏發生了何事。
夏曉卿連忙站了起來,雖然是知曉自己掩飾自己內心的事情,做的是過了一些,可是道歉之事卻也是不知道怎麼如何開口,兩人的關係似乎也總是這樣,偶爾緩和,偶爾不可開交。
夏曉卿也隻能安慰自己,已經如此狀態折磨久了,那便無需擔憂了,畢竟再差的狀態也不過如此了。
說罷便站起來,拖著傷腿,向著那詩句走去,方才他們所說的話夏曉卿也是聽了進去,她仔細看著這兩個朝字,雖這兩個字都寫得龍飛鳳舞,看起來一致,可是實際上,夏曉卿卻發現這第一個朝字有些許不對勁。
有一劃似乎是格外的不對勁,淺了很多。夏曉卿伸出手想要摁住那個筆畫,卻在下一刻發現自己剛按下去便有無數隻羽箭飛了出來,那些羽箭似乎是無處不在,都在針對著在此處的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