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倒是誠實的很,倒是嚇到朕了。”
兩人之間氣氛倒是越發微妙,隻不過,這時候神醫竟然醒來了。
醒來後的神醫可是一臉迷茫,“我這是在何處?”
“徒弟,你怎麼也在此處。”
神醫的這番反應可是讓夏曉卿摸不著頭腦。
“師傅,你同我一起前來尚書房的你莫不是忘了?”
神醫想了想,卻是什麼都想不起來,“我似乎還是記不起來。”
神醫此刻隻覺得自己腦袋疼的很,“那師傅你可曾記得見到的白衣女子?”
“徒兒,你怎麼知曉為師想見到那白衣女子?”
這話倒是問的夏曉卿越發覺得奇怪,更奇怪的則是神醫似乎將剛才所發生的事情都忘了,這是何故。
神醫看著夏曉卿正在風言灝懷中,倒是笑了笑,“師傅莫不是壞了你們好事?”
夏曉卿這才驚覺自己同風言灝現如今的情況,倒是難免惹人遐想。
夏曉卿連忙跳了下來,風言灝倒是有些難過的很,湊在夏曉卿的耳邊,“朕方才還沒有抱夠呢。”
現如今神醫也是識趣的很,“草民現如今非常想喝酒,徒弟便交給皇上了,皇上可要好好地照顧草民的徒弟,這樣草民方才能夠安心。”
說罷便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夏曉卿倒是沉思起來,“莫不是你我二人的記憶都有了問題,我師傅方才並沒有看到那白衣女子。”
風言灝倒是肯定地搖了搖頭,從角落裏拿出那隻已經燃燒殆盡的香。
“這是先前前輩答應朕才給朕的奇香,隻要在皇城之中燃燒,便可以迅速出現,那香現如今已經燃燒殆盡,若是你說方才發生的全是一場夢,朕也不會信。”
風言灝言之確鑿的樣子,倒是也讓夏曉卿相信,現如今的一切。
隻不過,這所有的事情,似乎又理不清楚了。
解釋了一番之後,風言灝方才送走了夏曉卿,等到夏曉卿走之後,風言灝便將尚書房之中的暗衛喊了出來。
而暗衛說出來的事實,倒是同風言灝猜想的極為相似。
“你說自從我們走之後,他們就不曾說過一句話。”
“沒錯,微臣一直注意著他們,倒是真的不曾注意過,有什麼差池。”
這暗衛倒是跟了自己無數年,風言灝可是不曾想過暗衛會對自己說謊,可是現如今這場麵,風言灝也是覺得,依著神醫的性子,是不會一言不發的。
“後來那白衣女子便忽然消失不見了,消失不見的時候,我記得她看了我一眼,似乎是知曉我躲藏在暗中。”
暗衛將自己知曉的說出來後,便又隱於暗中,而對於風言灝來說,這似乎又成了一個謎團,現如今這宮中的生活,倒是越發像自尋煩惱。
“看來朕倒是需要再去同皇後好好聯絡一番感情。”
夏曉卿回到鸞鳳宮中後,倒也是睡不著,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窗外,總覺得窗外似乎會有什麼異動,果不其然,窗外竟然真的有動靜。
那熟悉的夜行衣,竟然再次出現。
夏曉卿可是忍不住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