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皇上更是想要將自己扔在此處,似乎是想要獨自去做些有趣的事情,所以神醫立馬跟了上去,“你們這又想扔下老夫,先前需要老夫的時候,可不是對老夫這個態度的,現如今對老夫的態度卻是這麼差,真是傷透了老夫的心。”
神醫一臉顧影自憐狀,那神色,好似普通人家的棄婦一般,“小輕煙,不過幾日沒見,你也這麼不待見老夫了,老夫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這神醫可是一個勁地哭訴著,最後輕煙和風言灝,都發現無法擺脫他,隻能歎了歎氣。
“既然神醫如此要求,那神醫便同朕一起。”風言灝萬般無奈之下,方才說出這樣的話,可是這話對於神醫來說,卻是欣喜若狂。
這三人也是一同來到了未央宮中,而這未央宮中,倒也是空空如也,再看過去時,卻是發現有一男子端坐在那,似乎在等待什麼,看到風言灝前去時,倒也是一點也不慌張,反而站起身子慢慢行禮。
“下官給皇上請安了。”季邵陽作揖之後倒是又坐了回去,隻不過這看到神醫之後,卻是微微一愣,隨後嘴角那邪魅的笑又浮現出來,似乎是覺得,這一切似乎成了一場好戲。
而一旁的神醫看到這人,也是覺得有些眼熟,但是卻想不出來個所以然來。
季邵陽這不慌不忙的樣子,可是讓風言灝有點意外,但是風言灝耶不拆穿,也同那季邵陽一同坐著,這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本就內心惶恐不安的季邵陽,已經打算離開,可是這風言灝怎麼會給他機會。
“慢著,季太醫這是作甚?”風言灝話音剛落,輕煙已經走上前去,伸出一隻手,攔住了季邵陽的去路。
“下官不過是想起來太醫院還有些事情,皇上為何將下官攔住。”季邵陽笑了笑,又坐了回去,一旁的輕煙也是感慨於此人如此境地,竟然還能如此淡然,倒是條漢子。
神醫可不會管他們,早已經東摸摸西看看,看到未央宮中有個花瓶中的有朵花開的樣子不大一樣,倒是也覺得十分的奇怪,“這花的樣子,怎麼如斯奇怪。”
季邵陽還不曾知曉,這所有的事情已經暴露,還在竭盡全力的遮掩。
“不過是普通的花罷了,有何好注意的。”季邵陽不自然地笑了笑。心中卻是早已經想起了前幾日的時候,那被自己倒進了花瓶之中的藥,現如今竟然成了自己的心腹大患。
這神醫也是聽到了他這話不大開心,自己可是神醫之名,怎麼能被這樣詆毀,所以這神醫可是一點也不想讓著他,“喲,這年輕人可是猖狂的很,老夫可是行醫數十載,怎麼可能說錯。”
神醫可是對自己的醫術十分的自信,所以他一點也不將眼前的年輕人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