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宜笑了笑,倒是覺得小玉說的極其有道理,五歲時候便能作詩,十歲的時候便文武雙全,不過十二歲的時候,說媒的人就要將林尚書家的門檻踏破。
這樣的林彥辰本就不是池中之物,可是也就隻有麵對著林嘉宜的時候,方才會這般模樣,就如同那絮芳齋的糕餅一樣。
不過是因為自己多年前曾經誇讚過一句,他便就此記住了絮芳齋三個字。
忽然前麵的馬車傳來了一陣異動,有一隨行的太醫火急火燎地趕了過去,離得這麼遠,也能夠聽到風言灝憤怒的聲音。
“嗬,你們這些太醫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何她這病現如今卻還是毫無起色,你們這些太醫就這麼點本事嗎?”
風言灝已經氣極,所以便將這滿腔怒火發泄在了這些太醫身上,這些太醫也是十分的委屈,畢竟自己也是什麼都不曾知曉,便攤上了個這樣的事情,真是十分的倒黴。
“皇後娘娘不過是受了皮外傷,可是這一直發熱,卻退不下去,臣也是想了無數的辦法,但是實在是江郎才盡。”這太醫顫顫巍巍說完之後,本已經打算好了這皇上會對自己發難,可是良久之後,風言灝卻隻是擺了擺手,“你先退下吧,此事,也急不得。”
等到那太醫退下之後,風言灝便直接喚來一旁的侍衛,小聲囑咐道,“你們快去將神醫尋來。”
這小侍衛雖然覺得皇上三天兩頭就派他們去尋找神醫的蹤影,實在是太過勞心勞力了些,但是也不敢多問,畢竟眼前的人可是九五之尊。
“謹尊聖諭。”
這小侍衛便匆匆忙忙離開了,這麼大個動靜,自然也是引起了眾人的軒然大波,再看這風言灝的神情,這一眾人等可都是大氣不敢出,生怕再惹到這風言灝。
而夏曉卿此刻卻被夢魘住了,那是一個特別長特別長的路,夏曉卿也不曾知曉自己到底走了多遠,那路實在是太長了,從皇城之中走到了滿是戈壁的戰場之上,好多人都在廝殺,包括自己的爹爹。
可是爹爹卻無論如何也聽不到自己的身影,自己也無論如何都觸碰不到他們。
這樣的情況猶如在現代觀看電影一般,夏曉卿看著這一切隻覺得心中難過,“爹爹,快走!”
這已經是夏曉卿看到的不知道第多少次的情況,無數次的戰略現如今都沒有了什麼用處,北臨國的大軍依舊以不可預測的情況節節敗退,而鄰國的軍隊,則是理所當然的所向披靡。
“爹,這其中定然有什麼原因,不然他們怎麼可能知曉這一切。”夏蕭軒的臉上也滿是血跡,本是一件銀色戰袍,現如今早已經被鮮血染紅,看不出以前的樣子。
忽然夏蕭軒決絕地說道,“爹你還是快些離開,這裏我扛著,你先去搬救兵。”
“還是你去吧,我在這沙場同他們征戰這麼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