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丞相卻還是不屈不撓,“這有關我北臨國的生死存亡,還請皇上慎重些,若是皇上一個疏忽,就導致這北臨的基業毀於一旦,那豈讓我們這些老臣寒心。”
一旁的林尚書兀自開口說道,“這金丞相所言,我倒是實在不能苟同。”
“那是不是林尚書可以說一句,若是這棺槨之中並非夏將軍,這夏將軍實際上有謀逆之心,那我們北臨國的基業豈不是毀於一旦,更何況,若是滿門忠烈,為何這夏小將軍卻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金丞相慷慨激昂說罷之後,倒是噎的林尚書啞口無言。
但是林尚書也知曉,這其中定然同金丞相脫不了幹係,若非如此的話,金丞相也定然不會如此的煞費苦心。
思及此,林尚書連忙拱手相敬,“哈哈,金丞相這就說笑了,我不過是區區尚書,怎麼能夠擔得起這樣的事情。”
可是這一樁事情,依舊在朝堂之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皇上,老臣一心衷心護國,皇上切莫把老臣的一片忠心視為糟粕。”金丞相再次諫言,更是想要將自己的忠心耿耿表達的淋漓盡致。
可是這諸多的事情,風言灝早已經看透,現如今也就差這麼個最後一步。
“朕方才是北臨的君王,這一切朕自有定奪。”
說罷之後小德子便大喊了退朝。
而這一切就是在輕煙去尚書房之中的時候被輕煙所知曉,這朝堂之上眾人的猜疑,以及夏曉卿現如今的狀況,倒是越發將她這個人陷入了死局之中。
看著現如今這場混亂之中,眾人鮮明的態度,輕煙也忽然知曉,這諸多的一切,實際上對於夏曉卿來說,早已經成為了一場無所遁形的死局。
尚書房中,輕煙自行請罪,“奴婢無能,什麼都做不了。”
風言灝搖了搖頭,“無事,這一切不過是她一場心結罷了,若是這心結不開,怕是她以後都會是這樣的狀況。”
這尚書房中,近來倒也是充滿了長籲短歎。
“皇上接下來已經有了打算?”
“嗯,朕已經派輕歡前去。”風言灝淡淡開口說道,又因為實在過於擔心夏曉卿,故作淡然地問道,“皇後娘娘近來可曾說過什麼?”
“不曾,皇後娘娘遭此變故,早已經成了行屍走肉一般,奴婢也想要聽她說些什,卻也無可奈何。”輕煙說罷之後,風言灝也未抬頭,實際上卻是早已經心亂如麻。
“嗯,好好照料她。”
這一句簡單的叮囑早已經傾盡了所有的擔憂。
忽然輕煙頓生一計,“皇上,現如今這夏家的變故方才讓皇後娘娘陡然變成了現如今的樣子。”
風言灝抬頭凝視,“輕煙你若是有話,但說無妨。”
“不如以毒攻毒,雖然兵行險招,但也是目前最好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