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丞相在這金鑾殿上,字字慷慨激昂,也是引得群臣群情激憤,忽然夏曉卿說道,“那本宮也想問金丞相一句,金丞相可否有什麼證據,皇上金口玉言。”
她憤怒地將那聖旨抖開,“這聖旨之上也是白紙黑字!金丞相可看清楚了,我爹爹現如今可是護國公,你若是再肆意揣度,那就是以下犯上。”
夏曉卿走向林尚書,忽然換了副樣子,“素來聽聞林尚書才高八鬥,可否請林尚書說一說,這北臨律法之中,以下犯上是為什麼罪。”
林尚書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義正嚴辭地說道,“其罪當斬。”
夏曉卿此番來到林尚書麵前,其實也是因為這林尚書素來同金丞相的關係不好,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這句話,可是無論什麼場景之下都十分的適用。
所以夏曉卿理所當然站到了金丞相麵前。
“皇後娘娘,這北臨國律例便是如此,不過這金丞相應該也不是故意而為之,所以還請皇後娘娘額外開恩。”這林尚書可是就這樣在金丞相麵前,同夏曉卿唱起了雙簧,兩人倒是盡興,而這金丞相則是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屈辱。
竟然是這林尚書站出來替自己說話。
金丞相冷哼一聲,“老夫的事情,還不需要林尚書操心!”
這可是一丁點也不領情,林尚書看著這樣子,倒是甚為得意,畢竟自己的最終目的,實際上便是為了惹怒這金丞相。
現如今這目的也已經達到了,怎麼能不讓他喜笑顏開。
“哎喲,金丞相這可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真是讓老夫我傷心的很。”林尚書故意做出愁眉苦臉狀,想要讓眾人知曉,自己這不過是說了個寬慰的話,便被如此欺淩。
一時間擁護夏將軍和林尚書的人,也是統一了口徑,“金丞相所言,本就是以下犯上,現在林尚書也不過是提醒一番,金丞相便成了這個樣子。”
這眾人這番樣子,也讓金丞相覺得有些後怕,但是他心中還想著讓夏將軍遺臭萬年,所以他早已經讓人去夏家祖墳那,將夏昌陽早已經腐爛的屍體偷出來,在裏麵放置了一個死囚犯的屍體。
這一切真可謂是天衣無縫,就等著開棺驗屍,可是現如今卻是忽然出現了夏曉卿,更是一口咬定,自己的爹爹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這倒是讓朝堂之上的局麵,一瞬間變成了兩種境地。
“皇上,我爹爹他衷心耿耿,定然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更何況,我爹爹一介武夫,若是有如此謀略,怕是也會坐上這丞相之位了,又為何要在這疆場之上,現如今更是搭上了自己的性命。”夏曉卿言詞之中也是充滿了譏諷之意。
本來她就對金丞相所說十分的不滿,現如今更是十分的不悅,他作為一介文夫,便可以在這朝堂之上,憑借著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將這所有的話都說成這般模樣。
這汙蔑又怎能對得起戰死疆場的眾多人。”
看著夏曉卿如此的生氣,金丞相也是假以辭色,說道,“皇後娘娘莫要生氣,我這也不過是將自己心中所想盡數說出來,若是皇後娘娘因為這生氣了,倒是下官的錯了,隻不過,這開棺驗屍的事情,還是有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