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大臣也不敢多言,先前替金丞相說話的大臣們,現如今反倒呼聲更加強烈,“皇上聖明!”
都生怕自己受到牽連,金丞相三日後便問斬的事情,也是猶如鐵板釘釘一般。
風言灝和夏曉卿,又如同來時一般,攜手離開。
回去之後,風言灝和夏曉卿倒是同路,夏曉卿看著亦步亦趨走在自己身邊的風言灝,忽然笑著說道,“皇上應該早已經知曉,金丞相有通敵賣國之罪?”
話雖說是在問,但是實際上卻已經肯定了九分,另一分也不過是想要聽風言灝親自說起罷了。
“嗯,朕的確早就知道,輕煙也早就知曉了,這不過是朕同輕煙為了你而處心積慮謀劃的。”
這皇上倒是故意將輕煙也說了出來,已經回到鸞鳳宮的輕煙,忽然打了個噴嚏,不明所以。
夏曉卿點了點頭,還未說話,風言灝就忽然握住她的手,笑言道,“莫非皇後娘娘還在生朕的氣,若是這樣的話,那朕豈不是罪過了。”
指尖傳來的溫度不經意間就讓心中的種子蘇醒,現如今忽然破土而出,倒是讓人越發悸動。
這風言灝明顯尚未溫存夠,就看到夏曉卿慌忙逃躥,“臣妾忽然想起來還有些事情,就先行離開了。”
那臉頰上的緋紅也是醒目的很,那急匆匆的樣子,也是讓風言灝笑了笑,可是這今日的事情,怕是遠遠還不曾結束,雖然風言灝不曾提起,可是心中亦是存了一分疑慮,金丞相口中所說,先皇的事情,倒是成了風言灝耿耿於懷的事情。
回到尚書房中,風言灝便閉目假寐,可是先皇二字,卻是如同山穀之中怒吼出去所產生的回音一般,在風言灝腦海之中回響,風言灝大喊一聲,“夠了。”
可是將尚書房之中的小德子嚇了一跳,風言灝也是小德子看著長大的,所以小德子自然知曉風言灝心中所擔憂的是什麼。
“皇上莫不是還在想著關於先皇的事情。”
風言灝眉頭微皺,最終也是點了點頭。
“朕現如今隻覺得頭疼的很,這諸多的一切,朕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風言灝本以為先帝不過是病逝,可是金丞相這一句話,卻是讓風言灝知曉,這事情另有隱情,可是其中是非曲折,倒也是風言灝一人所決定,不去聽聞的。
可是關乎自己父皇的事情,風言灝怎麼能不在意,他那時候如此斬釘截鐵的拒絕,也不過是覺得若是自己如此自私,豈不是對不起夏曉卿。
“皇上莫急,或許是金丞相為了同皇上談條件,所蓄意編造出來的事情。”小德子連忙安慰,更是替風言灝倒了一杯茶,“這是奴才新得的龍井,用埋在桃花之下的雪水泡成,甚是醇厚。”
風言灝點了點頭,喃喃自語道,“這些年來,還是你最懂朕的喜好。”
“皇上若是實在好奇的很,可以前去牢房之中,現如今牢房之中也並無什麼人。”小德子倒是一心替風言灝考慮,他自然也知曉,現如今的風言灝心中,卻是有著諸多的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