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尚書站出來,率先說出這些話,也不過是先下手為強,提醒這在座的眾位大臣,現如今這朝中可都是林家一手遮天,若是他們再這樣說下去,也隻能是小命嗚呼。
果不其然,林尚書說罷之後,聽聞了此話的大臣們,立馬有一些人開始倒戈相向,連忙說道,“林尚書之子也是厲害的很,大有將相之才,所以現如今倒是很難抉擇。”
這眾人不一致的聲音一下子就遍布,可是風言灝聞聽此言,卻是一丁點也不惱怒,更是行至地說道,“諸位大臣所說的,朕都停在耳中,隻不過朕也覺得,這諸多的事情,朕似乎還需要好好的考慮一番。”
眾大臣聽到風言灝這話,竟然覺得風言灝這話也是有幾分道理,一瞬間又在那點頭哈腰地說道,“正是正是,皇上所言正是。”
隻不過這點頭哈腰的功夫尚未結束,就聽到風言灝這話又開始一波三折起來,這就連朝中的大臣們也是連忙擦了一把汗,實在是不知道皇上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但是身為臣子,又怎麼能妄自揣度聖意,所以這些大臣看到此情此景也是長了記性,不再多說,想著等到風言灝這番話全部說完之後,再上前諫言。
隻不過造化弄人,風言灝下麵要說的話,哪裏有幾個人能夠按捺的住性子。
“但是現如今內憂外患之下,所以朕想著還是快些找到些法子,讓這將軍的位置別再虛擲的好。”風言灝酒樽之中的酒也已經被喝光,那酒樽之中唯一剩下的酒,其中正映襯出整個堂中的全貌。
“隻要諸位大臣,覺得有合適的人選,便可以舉薦給朕,隻要此番在比試之中獲勝便好。”風言灝說罷之後,更是笑著同眾位大臣說,“君無戲言,今日朕便想要看看這北臨男兒的身姿。”
這一眾大臣倒是都激動的很,方才的一切思緒都已經被打了個七零八落,現如今心心念念的隻有那句誰都可以來此處,隻要能夠贏得比試便好。
更是有大臣直接起身,“老臣先去將不孝子帶到此處,這北臨現如今處於內憂外患之中,老臣之子,哪裏能夠袖手旁觀。”
更是有大臣也連忙點頭,這附和聲倒是也因此變得此起彼伏起來,不過須臾的功夫,這些大臣便都沒了蹤影。
太後自然是十分的慍怒,“皇兒,為何這事情你不曾同哀家說起。”
“母後莫要怪罪兒臣,兒臣此番也隻是心血來潮,想到了這一法子,便說了出來。”風言灝又看了一下這已經匆匆離去大臣們方才所坐的地方,“不過這法子,似乎有效的很,朕倒是覺得,諸位大臣似乎都興趣盎然。”
太後冷眼旁觀,卻也找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隻能靜靜地看著這一切,隨後暗自感慨。
夏曉卿就坐在風言灝一旁,忽然大聲喊道,“皇上,臣妾來給您倒酒。”但是借著這倒酒的功夫說道,“皇上倒是高明的很。”
風言灝笑而不語,但是對夏曉卿這誇讚倒是受用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