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夏曉卿住在慕容府倒也是從那日成了定局,許久之後夏曉卿倒也是沒了那些症狀,好了許多。
而在無憂國內平靜之下也都藏著軒然大波。
風言灝倒也是找了許久都不曾找到夏曉卿,無奈之下也就隻好去同夏蕭軒碰麵,想到要同夏蕭軒見麵,風言灝倒也是料想他定然會對自己多加斥責。
可是見到的時候,夏蕭軒卻不過是爽朗的大笑,“自京中一別,倒也是過了許久。”
風言灝點了點頭,一旁的桃然然笑意盈盈地走了出來,那蓮步輕移,宛若步步生花一般。
“奴婢參見皇上。”桃然然行禮之後,卻是看著一旁的葑悅有些愣怔。
風言灝意識到她的眼神後,匆忙解釋道,“這是卿兒的侍女,因著放心不下卿兒,所以朕將她帶了過來。”
桃然然這才點了點頭,葑悅卻是握緊了自己袖中的手,對侍女二字有著諸多不滿。
夏蕭軒聽完風言灝所說的諸多舊聞之後,倒是罕見地皺了皺眉頭,但是最後這錚錚鐵骨的漢子,也隻是歎了口氣。
“我後來不曾同卿兒寫信,也就是因為覺得自己已經決定歸隱這鄉野之間,就不要同他們一起,卻不曾想,卿兒還是發生了諸多的變故。”
夏蕭軒的語氣之中更是多了幾分身為兄長的愧疚,那愧疚之意在眼底蔓延,暈開。
風言灝打量了一下夏蕭軒,這一身粗衣麻布,倒是真的看不出來絲毫將軍模樣,一旁的桃然然也是不見了昔日的樣子,唯一可見的便是這二人似乎真的幸福的很。
旁邊的乞丐咳嗽了幾聲,倒是吸引了風言灝的注意力,這風言灝看向那乞丐之後,乞丐頓時覺得如芒在背,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是好,隻能低頭不語。
“這乞丐又是何故?”風言灝疑惑不解地看著夏蕭軒,“莫不是夏兄的醫館已經到了如此濟世救人的地步。”
聽著風言灝的話,夏蕭軒卻是搖了搖頭,正色說道,“此人便是林彥辰起義軍中的一人,雖不知道是何故變成了又瞎又啞的地步,但是現如今關於卿兒的諸多消息,也都是從他那裏得知的。”
這寥寥數句話,聽的風言灝怒而拍桌,隨後又一臉頹然地坐下來,“此人不過是小嘍囉,根本沒有什麼用。”
“非也,皇上您現如今還在氣頭上,未曾看出其中的一切,可是我卻有了幾分猜想。”夏蕭軒說罷之後,臉上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良久之後這夏蕭軒更是笑著說道,“皇上在此處安心看戲便好。”
“那就得仰仗夏兄了。”風言灝拱手致謝,絲毫無君王架子。
“使不得使不得。”
正當兩人互相謙讓的時候,輕煙忽然破窗而入,這風言灝一路上也是給輕煙留了諸多的記號,就是擔憂輕煙到時候找不到自己,現如今這輕煙卻是直接破窗而入了。
“皇上,禦王爺有事稟告。”
輕煙說話間就已經從袖中拿出一封信,那信上的字體也是蒼勁有力,應了那句見字如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