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還諂媚務必的王大人現如今卻是忽然變成了底氣十足的樣子,這慕容麟自然是十分的疑惑,隨即那慕容麟的神情便落在了一旁的家丁的身上,倒也是一片了然,就連這說起話來的樣子,似乎也是因為方才所發生的一切,所以這磨料的時候,慕容麟倒也是幹脆利落的坐了下來。
兩人倒是打定了主義,想要看看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隨即慕容麟倒是忽然同風言灝對視一眼,兩人也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窗外映出來的人影,這王老爺可是沒想過,這兩人竟然會有底氣敢挾持自己,所以這王大人就連這說起話來也是底氣十足,隻不過這底氣不多時就化作了青煙一縷,眨眼間就消失不見。
慕容麟忽然裝作了害怕的模樣,一個勁的同那王大人說著話,“王大人難道忘了曾經有個歌妓名喚鳶兒,可是對你十分的死心塌地。”
那說話的聲音也是十分的詭異,在這偌大的房間之中,愣是多了幾分空靈的感覺。
王大人聽到這兩人提到鳶兒兩個字,倒是忽然心灰意冷,似乎也知曉了這兩人定然是知曉了什麼,不然也不會提到這麼個名字。
隨即那王大人倒是低下了頭,似乎是打算好生解釋一番,可是也不知曉是不是因為心懷愧疚,那些話明明到了嘴邊,卻也不過給咽了下去。
“王大人莫非是找不到任何解釋的話?那倒是讓我不明所以然了。”
風言灝故意嗤笑著說道,果不其然下一刻那王大人就中了這麼個激將法,在那憤恨地指著一旁的風言灝。
“你胡言亂語!你根本就不曾知曉發生了什麼卻是在那胡言亂語!”
那王大人振振有詞的樣子,卻是看的風言灝啞然失笑,“我的確是不曾知曉發生了什麼,隻不過王大人若是想要告知我,那我倒是樂意在此處好生聽聽王大人的風流軼事。”
風言灝這番話,無異於給了王大人一個發泄的地方,畢竟這麼許久以來發生的一切,對王大人可是造成了不大不小的影響,更何況在王大人看來,今日一過,這些人就同自己不再有任何的聯係,所以這些話,他若是想要說的話說就是,於自己而言,根本不會有任何的影響。
因為今日一過眼前的兩個人也不過是會化作一堆白骨罷了,就算是眾人看到這兩人,也定然說不出什麼來。
這王大人倒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隨後淡然地喝著茶,風言灝到是發現了這書房的上麵掛著一副畫像,似乎是這王大人年輕的時候,倒也是一個翩翩公子哥。
隨後王大人起身走了幾部之後,忽然又走回了書架旁邊,翻來覆去的尋找了一番,方才找到了那被珍藏已久的東西。
風言灝倒是忽然笑了笑,沉聲說道,“莫不是王大人還不曾覺得自己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