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皇甫軍師,或者說皇甫戰神,你連我也想殺?”蔡公民自嘲一笑,梗著脖子道:“我蔡某,除了有點學時,就是一條爛命,能夠死在戰神手下,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動手吧。”
“你……!”皇甫謐怒火中燒,手臂一抬便是一掌拍下,不過對準的當然不是蔡公民,而是麵前由花崗石支撐的茶幾。
砰!
巨大的響聲在房間裏響徹,就連地板似乎都搖晃了起來。
皇甫謐的手掌竟然沒有直接把茶幾打的四分五裂,而是直接拍掉了與自己手掌大小相同的花崗!
“皇甫,老蔡,這多年的朋友了何必動這麼大的氣,來先坐下再說。”張部長被皇甫謐的舉動嚇了一跳,生怕這一掌真的拍到蔡公民的腦袋上,趕緊當起了和事老。
“算了,皇甫謐你我道不同,就此別過。”蔡公民轉過身,對著皇甫謐自嘲一笑,緊接著便離開了房間。
皇甫謐在拍出那一掌之後,便陷入了沉默,坐在沙發上對著麵前的一切無動於衷。
“你說說你,唉。”張部長歎了口氣,他也不懂,為什麼幾十年的老朋友說散就散了,而且蔡公民這些年為了掩蓋皇甫謐的計劃,不知道受了多少苦。
他清楚皇甫謐是個怎麼樣的人,戎馬一生,看似無欲無求,可是誰都知道,他圖謀的是國運,所有威脅華夏國之事他絕不允許讓其發生。
所以才在此事上和蔡公民爭鋒相對,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老張,我是不是真的做錯了什麼?”皇甫謐歎了口氣道。
“我不知道。”張部長搖了搖頭,苦笑一聲道:“當年我沒有權限,很多事都隻是一知半解,老蔡當年跟我也是泛泛之交,反而跟你的關係最為親近,你說這讓我何從說起?”
皇甫謐苦笑一聲,搖了搖頭。
說來可笑,他戎馬一生,可以庇佑華夏國土,但是對身邊老朋友的關係,反而並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雙方的關係。
“皇甫先生,蔡先生也是為你考慮,閻京這輩子活的確實有些太苦,連我都不忍心,所以才出手震懾宵小。”
兩人沉默之時,房門口突然一聲輕笑響起,嚇得張部長如臨大敵,趕緊取出了配槍,警惕的對準門口。
“張部長,槍可不長眼睛,要是真傷了我,對你也沒有什麼好處。”房門被推開,一身唐裝的宋玄出現在兩人的麵前,在他身後站著的則是一身酒氣的邰萬炳。
會所的事情前後結束不到一個小時,宋玄已經進入了炎皇的內部,顯然是有備而來。
“我偌大一個炎皇,竟然擋不住你,是我老了。”皇甫謐自嘲道。
“不是皇甫將軍老了,而是你組建陰司殿,把人手都交給了離小姐,所以才導致炎皇內部空虛,不然恐怕我青龍門傾囊而出,也不一定能夠進到這個地方。”宋玄似笑非笑的看著皇甫謐,開口道。
“等等……那我的警衛?”張部長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顫,開口道。
像張部長這個級別的大人物,每一次出門身旁都會有專門的警衛員,而且配備的可是真槍實彈,可是這麼長時間,宋玄悄無聲息的進入炎皇,竟然一聲槍響都聽不到。
再結合先前看到的現場的記錄,一想到這裏,張部長便有了一些不好的預感。
“放心吧,張部長你的屬下很安全,隻不過暫時睡著了,等我們離開的時候自然就會醒了。”
“那就好。”張部長這才鬆了口氣,開口道:“宋玄,你之前的事我們已經聽說了,既然你知道皇甫謐的態度,為什麼還敢到炎黃來?”
“正是因為如此,我才必須要來。”宋玄似笑非笑的看著皇甫謐,開口道:“皇甫將軍,建國後軍方與四大門派的協議是否還有效?”
皇甫謐嘴上雖然沒有回答,但是卻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顯然他已經判定,之前的協議已經失效了。
“那便好,這就是我來此的目的。”宋玄坐在了皇甫謐的對麵,笑了笑道:“皇甫先生似乎對我今天的所作所為有些不滿。”
“當年和四門的協議之中就已經說的很清楚,你們四門不可以隨意動用其力量,但是今晚你卻出手,這就是變相打了我皇甫謐的臉,宋玄你覺得呢?”皇甫謐道。
“可是皇甫先生我想你很清楚,如果今晚不是我出手,那日後軍方也會焦頭爛額,遺族的護衛隊可不遜色任何一支特種部隊,如果真的軍方派出特種部隊的話,後果皇甫先生恐怕比我清楚。”宋玄開口道。
“可是你展現出來的力量,不屬於我們得控製範圍,於情於理也需要你做出一個解釋,不然我很難對那些老家夥交代。”皇甫謐略微思考了一下,便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些資料其實在到達他手之前,就先到了某些個大人物的手上,皇甫謐就算能力再大,也打不過這些大人物,所以於情於理他都需要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