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我……”殺手都快哭了,他腦子很亂,骨頭被卸了,然後又被接上了,這到底算受傷還是不算受傷,還真不好講。
良久之後,殺手徹底崩潰了,哭喊道:“你趕緊帶我走吧,我一點傷也沒有!”
“你……”樸京浩徹底無語了,吩咐一聲讓四周的警察解開殺手的手銬,罵罵咧咧的走出了大門。
另外一邊,閻京聽到百裏琰的描述,笑的都快岔氣了,根本說不出任何的話,隻能夠給他比了比手指。
能夠把一個殺手都折磨哭的人,別說是華夏,什麼NBI,軍情五處恐怕都做不到這個地步。
現在閻京覺得,百裏琰簡直就是個人才,他隻聽說過針罰,還沒聽說過能用推拿接骨逼供的,看來還真需要找個時間多多研究一下,說不定拔火罐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好了,閻京你別笑了。”百裏琰鬱悶道:“這件事確定是雙龍會所為,可是我們現在人在高麗,怎麼辦?”
見到談到正題了,閻京這才強忍住笑意,用了幾分鍾平複了心情以後,開口道:“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辦,你們閻王門這次損失慘重,醫藥費和治療費就由我報銷吧。”
“算了,我們不缺這個錢。”百裏琰搖了搖頭,婉拒道。
閻京這才想起來,百裏家對外的公司可一點不比秦氏遜色,論起資產,這麼多年的底蘊就買十個秦氏都綽綽有餘了,這幾萬塊錢醫藥費,確實就根一根頭發一樣,完全不用放在心上。
“那這樣吧,你先把閻王門的門眾送出去,這一次比試,主要都是在門主之間選拔的,所以這一次我隻替我們幾個人報名,你讓他們留在這裏也沒有用。”閻京道。
這次的醫術擂台,做得極為正規,而且隻有兩天的時間,賽製使用的就是常見的淘汰製,一天之內就必須要完成準決賽,第二天便要決出冠軍。
比賽看似十分倉促,實際上不僅僅考研了醫生的醫術,同樣也考驗了醫生的精力和控製力,所以相當於是一種挑戰自我極限的賽製。
當然,賽製是有各國統一製定的,這一次為了杜絕黑哨,各國的外交官也會出席在現場,顯然不會讓有些人渾水摸魚。
“這樣也好,我先讓他們回去養傷,這幾天他們壓力也很大,休養一下免得心裏出現問題,這個世界上可沒有心藥。”百裏琰歎了口氣,轉身離開了房間。
閻京聽到這話,同樣若有所思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黎長亭便親自開了一輛加長型的商務車到達酒店,叫醒了閻京等人,便啟程朝著江北駛去,半個小時以後,便來到一個相對於老舊的別墅區,並且很快便在其中的一個別墅門口停了下來。
“這是我托朋友暫時借用的別墅,這幾天你們就住在這裏吧,當然我也會陪你們在一起,不然你們的出入就成問題。”黎長亭下了車,笑著說道。
“好,那就有勞黎館長了。”閻京笑吟吟的回應一聲,下了車之後看著別墅若有所思。
顯然,這別墅應該是跟黎長亭說的一樣,是通過他的私人關係提供的。
要知道,他身為代理館長,工資雖然不低,但是在物價橫飛的高麗國,顯然是負擔不起這樣一個別墅的,雖然這在高麗的首都屬於老區,但是卻也跟北平外環一樣,隻偏不賤,少說也值個幾百萬的華夏幣。
參觀了一下別墅的內部,閻京不得不承認,黎長亭的這個朋友,確實是一個極有品位的人,無論是色調還是家具,都屬於低調奢華的類型,絕對不像是國內的一些土豪暴發戶,把自己家裝修的金碧輝煌,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到了什麼大禮堂一樣。
“恩?黎館長,你這個朋友倒是還喜歡醫術嘛。”閻京走到了書房,看著玲琅滿目的書架,隨手取出一本現代編的金針方,翻開一看,每一頁上都有事一行標準的小楷,書寫的像模像樣,如果不是在高麗的話,還真會以為是華夏的學生寫的。
黎長亭點了點頭,感慨道:“這個朋友算是我的一個忘年之交,比我小不少,這個人對朋友也算是大方,不過就有一個毛病,就是太花心了。”
“花心?”閻京把書一合,疑問道:“你那位朋友應該就是柳秀榮吧。”
“對!我差點忘了,聽說你到高麗的第一天,還是他負責接待的。”黎長亭一拍腦門,忽然想了起來,開口道。
“那你知不知道,他為什麼把這個房子借給你?”閻京笑著道。
“我開口,他自然就會借了。”黎長亭一臉疑惑的反問道:“閻醫生,你什麼意思,難道你不相信他?”
閻京搖了搖頭,正巧聽到房門被打開的聲音,笑著道:“你親自問他不就知道真相了嗎?”
“這……”黎長亭看著剛剛進門的柳秀榮,猶豫了半晌,最終才鼓起勇氣,當著眾人的麵開口問道:“你是不是趁著這個機會在利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