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莫征衍的那番話,讓駱箏也是愕然了。駱箏卻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笑著說道,"你這次想要招安的這位小姐,還真是難伺候。我也想不出什麼招了,你隻能聽天由命了。"
駱箏都這麼說了,莫征衍也是沒了法子。
駱箏笑笑離去。
隻是這難題卻還是困擾著莫征衍,到底要如何才能哄好她?
許是有煩心事,所以難免會有些分神。
"莫總。"午後,楚笑信到來辦公室議事,這不說了好半晌。等到他喚他要個答複,誰知道他卻是忽然不應了。
楚笑信抬眸瞧去,隻見莫征衍坐在位置上,他垂眸看著手裏的文件,卻是一言不發。莫征衍好似在認真瞧文件,但是那目光又好似放空了一樣,真是讓人看不明白,像是遊魂丟了神。
"莫總。"楚笑信隻得又喊了一聲,莫征衍這才緩緩應道,"就這麼辦吧。"
他當下一首肯,工作要談的項目也算是結束了,楚笑信卻是沒有立刻就起身離開。他合上了文件笑道,"你現在也會走神了?"
莫征衍處事辦公從來都是一門心思,何時又會這樣,當真是讓楚笑信好奇。
莫征衍也是將文件合攏,放到一邊去,他神情漠漠。淡然微笑,卻是忽然一句,"笑信,女人真難搞。"
楚笑信不禁瞠目,愣了下才道,"你現在才知道?"
莫征衍口中的女人指的是誰,楚笑信不用去問,也知道是哪一位。隻不過,他也真是佩服了,那位宋七月小姐,怎麼就能把他逼到這個地步。楚笑信揚眉,他又是笑道,"你又要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
莫征衍實在是想不出辦法來,難道像駱箏所說,真是聽天由命算了。
……
夜裏邊公寓裏,宋七月購物回來,楚煙已經洗過了澡,她正在護理她的頭發。這幾天,她一直都沒有回去,還是住在楚煙處,頗有些賴在這裏不肯走的意思了。今天晚上,楚煙又不知道她去了哪裏又去了做什麼。
隻見她忽然回來,卻是一手捧著一束花,而手裏除了提著挎包還捧了一個口袋。隻是那束花被她小心翼翼的護在懷裏,生怕是有一絲的閃失,好似名貴的不行,宛如天價一樣。
"這花你怎麼又拿回來了?"楚煙正坐在客廳裏,她一邊給頭發上精油,一扭頭就對上了那抹豔麗的紅色。
"我的花,我當然要拿回來。難道還放在公司嘛?"宋七月關門說道。
"拜托,大小姐,你一束花,拿來拿去的,你不累?"楚煙也是感到詫異,昨天晚上回來捧著花回來,今天一早又捧了花到公司,然後下了班又捧著花離開。還以為她是去了哪裏,誰知道這束花又給捧回來了。
"不累啊。"宋七月回道。
"你不累,我看著都累!"楚煙定睛一看,隻見她將上萬的挎包隨手丟到一邊去,卻是將那束花捧著不肯放手,而後從購物袋裏取東西,"你又是買了什麼?"
"為了一束花,你還去買了個花瓶?"楚煙好奇探頭去瞧,又見她拆了包裝,從盒子裏取出了一隻白色的花瓶來。
"怎麼樣,這個花瓶好看嗎?"宋七月直接放在桌子上,她開始擦拭花瓶。
楚煙也是起身走了過去,她瞧了瞧那花瓶,白玉似的,十分通透好看,再一看那標價,標簽剛剛剪了,她快要翻白眼了,"一個花瓶,比你這花貴這麼多,你特意去買?"
"漂亮的花,當然要配漂亮的花瓶。"宋七月擦拭完花瓶,她將綁花枝的緞帶抽去。將薔薇花一支一支插入花瓶中。
"你瘋了吧。"楚煙都覺得這個世界快顛覆了,"這花到底是誰送的?"
"小煙,你說這花能養幾天?"宋七月不回答她隻是詢問。
"我又不是賣花的,我怎麼知道?"楚煙卻是故意說道,"我看你這個花,該不會是你的老相好送的!"
"去你的,你才老相好!"
"那就是你的新追求者!"
"那些凡夫俗子送的,我會去買花瓶嗎?"宋七月回道。
"那就是那位莫大少送的了!"楚煙終於點名,"看來你們是和好了,好了,別再我這裏繼續住了,趕緊給我搬走!"
"誰說和好了?"宋七月將花枝修去一些,擺放在花瓶裏。
"人家都送你花了,這不是示好了嗎?有些人啊,明明心裏高興,表麵不當一回事,還要拿喬!"楚煙一針見血,"你小心再拿喬,人家就真跑了!"
"他要跑了,就讓他去!我才不稀罕!"她說的強硬,單手托著腮坐著欣賞薔薇花的美。
"這到底是什麼花?"楚煙看著花朵嬌豔,她伸出手指來碰觸。
"別碰!"宋七月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讓她辣手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