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元年,新皇登基,四海升平。
深宮,楚悠雨懷胎八月,此時正望著外麵瀟瀟秋雨,臉上掛著笑容,絕美的秀發和背影讓人不由得迷失,可深宮中的太監宮女們都知道,當今皇後楚悠雨麵貌不凡,可惜卻因事而毀容。
不過卻是文韜武略超過世人,幫助四皇子司馬睿登上皇位,正所謂糟糠之妻不下堂,才做了如今的皇後,不過皇上來的次數有限。
“兒,娘的安危,全係在你身上了。”楚悠雨深知皇帝並不喜自己的麵容,現在的皇後之位也是名存實亡,隻有先生皇子,穩固太子之位,才能保證自己不會被廢黜。
後宮佳麗何止三千,所有人都為了皇後的寶座而寧願去做任何瘋狂的事情,自己有心無力,怎麼能去接下所有的勾心鬥角?
夜,剛剛降臨,用罷晚膳,楚悠雨倚靠在案上,沉思良久。
掌燈的太監許久未來,外麵的天空陰的可怕,已經十五,可是不曾見到月亮的影子,楚悠雨總感覺到不安,招呼自己的貼身丫鬟墨菊道。
可是久久,不見墨菊進來,楚悠雨多年來養成的警覺告訴自己,肯定有不尋常的事情發生,但是最好還是保持理智。
手中捧著卷宗,端坐在椒房殿中央的臥榻之上,靜靜的批閱公文,並不抬頭。
忽而眉頭一皺,朝著外麵輕聲說道:“陛下既然來了,怎麼還躲在門外?”
“彭!”門被人大力踢開,司馬睿偉岸的身軀出現在了楚悠雨的麵前,不過此時司馬睿手持利刃,刀尖上冒著鮮血,留著詭異的鮮紅。
身後四個妃子則是個個麵帶悲戚之色,但是楚悠雨眼尖,一下子就是看到了他們隱藏著的竊喜之意。
“臣妾拜見陛下。”楚悠雨當即福了福身子,因為懷有身孕,所以不能下跪。
司馬睿麵色不善,十分冷淡的說了一聲:“免了!”
楚悠雨看著那四位妃子,嘴角含笑:“陛下和四位妹妹到我這椒房殿,不知有何事?”
“你看看這是什麼東西!”司馬睿從身後的錦衣衛手中拿過一個布頭,也不知道裏麵裹著什麼東西,但是楚悠雨鼻子靈,一下子感受到了血腥味。
司馬睿將其扔在地上,一顆頭顱咕嚕咕嚕滾了出來,楚悠雨心中暗驚,這不是自己的貼身丫鬟墨菊?
“朕剛才的飯食是你差墨菊送過來的,可裏麵居然有劇毒,莫不是四位愛妃,朕豈不是被你暗害了!”司馬睿臉色變得異常難看,手中長劍一抖,朝著楚悠雨的喉嚨刺來。
楚悠雨武功不弱,接住這一劍自然是小意思,但是並沒有還手,而司馬睿則是停下來了,改為用手捏住了楚悠雨的喉嚨,臉色異常難看:“朕知道,朕的江山是你打下來的,否則我也鬥不過那些皇子,但是,朕才是皇上,朕才是國主。”
楚悠雨不說話,臉色依舊。
“如果不是眾愛妃,朕恐怕早就死了,到時候你就可以垂簾聽政,做第二個武則天了!”司馬睿麵露惡心之色,似乎對於楚悠雨的臉不想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