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看著他們,眼睛裏純粹的不含一絲雜質。
曾經秦銘就不止一次的說過,這樣純粹眼睛,最不應該屬於的,就是我這樣惡毒的女人。
想到還在保溫箱裏的女兒,我深深的吸了口氣,既然還沒開口,他們就已經定義了我的罪行,索性無賴的更徹底一些吧。
“秦銘,你和我上床的那些照片,我有很多備份。”說到這裏,我頓了頓,手忍不住向腹部撫去。
那顆腎既然還好端端的在我身體裏,那黑市一定就不會給我錢。可是沒錢,我的女兒怎麼辦?
+老人家和我斷絕父女關係的照片,如今會被我拿來敲詐勒索。
“你、你,薑西西,你簡直,不要臉!”聽到我說的以後,秦銘幾乎氣炸。
他看向我的雙眼,裏麵充滿著憤怒的火光,幾乎要把我灼穿。
“臉算什麼,能吃嗎?秦銘,你和李菲菲的婚禮,我既然能破壞第一次,自然也能破壞第二次!花個五百萬,圖個太平,難道不劃算嗎?”
邊說著,我邊坐直了身子,邊朝著腰後塞了個枕頭。
“不管一年前你把我當成了誰,我們在一起過是事實。秦銘,我和你從小一起長大,我的第一次給了你,問你要個五百萬當補償,不多吧!”
隨著我這些話的說出,秦銘的臉越變越黑,越變越黑。
當即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支票,飛快的寫上一連串數字,隨即扔到了我的臉上。
“錢給你了,明天我派助理過來拿底片,薑西西,但凡你再敢耍一絲一毫的花頭,就別怪我不客氣!”
說著,他如同鐵鉗般的雙手,狠狠的箍住我的脖子。
瞬間我的臉就漲得通紅,隨著缺氧而漸漸發紫。
窒息的感覺,鋪天蓋地而來,可是無論我怎麼掙紮,他始終不肯放手。
終於,在我以為自己就要瀕臨死亡的刹那,空氣再次湧入我的鼻腔。
我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從秦銘的手勁我就知道,剛剛他所對我的警告,絕對不是說說而已。
李菲菲抹了抹眼角殘留的淚珠,用極為嬌糯的吳儂軟語道:“秦銘哥,我們走吧,在這個地方多留一分一秒,我都難受。”
她的手,輕輕的扯在秦銘的衣襟處,好像隻要秦銘說一聲不,她的眼淚就會滾落下來一般。
在丟下一句好自為之之後,秦銘帶著李菲菲轉身而去。
在離開前,李菲菲在秦銘看不見的角落,對我做了個得意而又挑釁的表情,無聲的開口:“你、活、該!”
我的手掌越握越緊,指尖深深的掐入掌心的嫩肉,鮮血漸漸從指頭間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