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純瀾聽到這件事情也非常的崩潰,她已經因為這件事情搭進去這麼多金錢了,卻沒有想到,還是沒辦法完全解決。
苟母聽到她不想幫忙解決之後,整個人都在崩潰的邊緣,“你弟弟他可是咱們家的獨苗啊,你就這麼狠心讓他去坐牢嗎?坐牢的男人都娶不著媳婦的!”
苟純瀾是真的感覺身心疲憊,她揉了揉太陽穴,“如果在昨天的時候,你們就把事情的全部真相告訴我,我還可能有所防備,昨天我問過他事情的來龍去脈,可是他一個字都沒提,現在知道找我幫忙,早點的時候幹嘛去了?”
“他估計是怕說出來之後會丟人吧,你怎麼就在小事上麵糾纏不休呢,還有昨天跟你一起來的那個姑娘,她不就是總裁夫人嗎?你找她說說,救救我家孩子啊,你怎麼這麼沒用啊!”
苟母現在看誰都像是敵人,一點求人的態度都沒有。
苟純瀾被她這個態度給氣笑了,冷做聲音回答道,“昨天我們說好的以後,我隻負責每個月給你們兩千塊錢,其他的事情就不歸我管了,這才過一天你就忘記了嗎?”
“苟純瀾,有人找你。”
正在幹活的苟純瀾聽到同事的話,有些狐疑的抬起頭,起身離開了作為,心下思量著到底是誰來找的她。
然而到了門口,就看見了她最不想看見的兩個人——她的父親和她的後媽。
“苟純瀾,你這個沒良心的,我們辛辛苦苦的供你到大學,結果你一出來就和金主跑沒影了,一分錢都不給家裏寄,如今弟弟在監獄裏麵吃苦,你也不願意幫忙想想辦法,你還是不是人啊。”
後媽看見苟純瀾,想都不想的就直接上前要把她給拉出來,苟純瀾立刻就後退兩步,冷著臉看著後媽。
後媽坐在地上,大聲的哭泣著,一邊哭還一邊咒罵著苟純瀾,那副悲慘的模樣,不知情的人都開始偏向後媽。
也難怪他們都下意識的覺得後媽說的是真的,後媽和苟父兩個人一路趕來,那腳下的塵土和臉上疲憊都是一眼就能夠看出來的。
而苟純瀾一個在這裏上班的女人,每天都能夠穿的光鮮亮麗,兩者一對比,好壞相當的明顯。
我接到電話,知道有人在煩苟純瀾,微微的皺眉,對著電話那頭的人道謝,隨後就掛斷了電話往苟純瀾所在的地方趕了過去。
不一會兒,就看見了站在原地的苟純瀾和正坐在地上的中年婦女,漆黑的褲子上麵帶著淡淡的灰塵,布鞋上麵還帶著幾個腳印。
他們的身邊還站了一個看起來老實巴交的中年男人,此刻正一臉愁容的站在一邊。
“來個人給我們做做主吧,女兒不孝啊,我們還不如就死在這裏算了。”中年婦怒依舊扯著嗓子在不斷地哀嚎著。
“既然你們這麼想要人做主的話,不如我來給你們做做主如何?”我直接的出聲道。
我一出聲,所有人的目光立刻都聚集在我的身上。
苟純瀾看見我,臉上也有些詫異,我衝著她微微頷首,示意她放心。
“總裁夫人好。”
“總裁夫人。”
“……”
立刻就有人不少人和我打招呼,我簡單的回應了兩句,看著正坐在地上的苟後母和苟父,冷笑。
“我怎麼覺得,我知道的消息和你們說的不太一樣呢?”我直勾勾的盯著後媽,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哪,哪裏不一樣。”後媽明顯的是有些心虛了,說話也吞吐了幾分。
“你們說供養了苟純瀾到大學,可是明明從高中的時候苟純瀾就是自己勤工儉學的。”
“你們說苟純瀾不顧家裏的死活,和家裏斷了聯係,可是明明在前兩天的時候你們打電話給苟純瀾要求她拿一百萬出來。”
“你們說苟純瀾不孝,可是在我看來,一個把女兒當做搖錢樹的父母,又什麼資格讓純瀾孝順?!”
我冷笑著,將一件件實事說了出來,後媽瞬間有些慌亂。
“你說慌!”後媽尖叫著開口道,“苟純瀾攀上了一個大金主之後就沒有再管家裏的死活了,這件事情我們整個鄉村的都知道。”
“鄉下的事情人雲亦雲就不說什麼了,可是你們打電話讓苟純瀾拿一百萬的事情,可是我親眼所見呢,你剛剛還說她不管家裏死活了,不管了你們怎麼聯係的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