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放手!你看我是誰!”司妗姝不斷掙紮著。

可忽而龍駿堯冰冷的唇緊貼司妗姝的唇瓣,灼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麵上,令她大腦幾乎當機。

那雙大而有力的手按住了司妗姝,眼裏瘋狂更甚,想更進一步占有,平常禁欲冰冷的臉上染上一絲野獸般擇人而噬的狂熱。

他冷笑道:“司妗姝,你吃下的是斷陽藥,若是一月查不出真相,將一點一點的潰爛直至血水!隻是我的工具罷了,不論我對你做什麼,你都隻需服從!”

動作間的瘋狂,話語的刺激。

司妗姝仿佛被人迎頭澆了一盆冷水,猛然清醒過來!腦海中更迸發出之前被龍駿堯扯開衣服羞辱的畫麵。

她忘不了那時龍駿堯的眼神,在他眼裏,司妗姝不過是一件有利用價值的工具。

可她不是,她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

在如此羞辱的刺激下,原主的記憶如浪般洶湧而來。

堂堂相府千金,淪落成爹娘手中的棋子,被送給一個不愛的男人,最後甚至被賜死……

原主的種種不甘,隨著司妗姝對龍駿堯的恨意一並湧上心頭,兩世的司妗姝仿佛合為一體,嘴裏一字一頓道:“我不是你的工具!龍駿堯!”

話音才落,司妗姝抬腳上踢龍駿堯膝蓋,手肘朝上對準龍駿堯俊美的臉龐狠狠劈去一個肘擊,趁龍駿堯愣神的一瞬,掙脫他的鉗製,側滾到水池邊撿起一塊棱形石頭,俯身上前打算割喉。

龍駿堯眸中惡狼般狂熱已然退去,冷靜重新占據理智,不由對司妗姝感到驚訝,從前仿若綿羊般溫順、任他宰割的司妗姝竟也有奮起反抗的一日?

倒是有趣。

他看著衝上前來,一股狠勁的司妗姝,側身一躲,手臂護住喉嚨,擋住她的致命一擊,右腿如同鞭子般朝她掃去。

司妗姝條件反射般立刻抬起手肘朝龍駿堯的腳打去,擋住這本來應該踢中她腦袋的一腳,借力如貓般朝密室陰影處跳去。

龍駿堯眼神冰冷,迅速跟上去抓住司妗姝的手,司妗姝反手將棱形石頭當作匕首向上揮舞,豈料地方早已料到她的動作,不僅及時避開,還將她給扔出了密室。

密室外趕來的暗衛正巧見人影衝出,定睛一看是司妗姝,便衝上前,將幾乎沒有還手之力的司妗姝製服,帶回密室。

一踏入屋內,便看到被血液染紅的池水,暗暗生出幾分驚訝,莫非這司妗姝還是處子之身?方才她和主子的動靜難道是?

不由心中暗暗揣測是否該將司妗姝滅口。

在此間隙,龍駿堯已然穿好衣服,冷著臉飄然而去。

暗衛見他離去,也並未下令殺害司妗姝,便鬆開她追隨龍駿堯離開。

司妗姝見眾人離開,心中怒火退去,龍駿堯自然不會殺她,這勞什子斷陽藥,哼!

他絕不是那種存有慈悲心的人,是覺得自己還有用,還想將自己身上最後一點兒價值都榨幹取盡!

司妗姝收拾了一番,趕忙離開密室,嘴裏罵罵咧咧道:“但願這個奸夫別有一天落在我手裏,若不然我非剝了他的皮不可。”

正說著,瞧見屋外一地黑衣人的屍體,思索片刻,不是明妃就是李美人下的手,多半是李美人!不然還有誰知道這間密室?

可李美人不是與龍駿堯……看來這宮中水極深。

她差點忘了還有這個**,既然派遣了這麼多殺手,不可能不派人過來確認她的死訊,既然如此,她幹脆做個黃雀等著螳螂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