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樣你儂我儂地相處著,當然,之後的司妗姝也會開始思考起這整件事情來。
其實事後司妗姝想起這件事情的時候,也覺得自己之前實在是忽略了過多的細節,比如說就宜春公的背景來說,他在遭遇險境的時候,為什麼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幫助他?
一開始的司妗姝也想去了許幽,畢竟許幽當時是皇上都已經被請動了,縱使宜春公再有能力,也是無力回天的事情了。
可是這次的性質是完全不一樣了,先不說有沒有請動皇上,就算龍駿堯是掌握了軍權的人,也絕對不可能在這件事情上麵,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反對。
就算宜春公再失敗,也絕對不可能到如此程度。
至少司妗姝是這麼認為了,隻可惜這一段時間的龍駿堯都不在身邊,她沒辦法第一時間得到這些事情的答案。
於是她找人的調查之前的事情,最多能夠推理出來的事情也就隻是“宜春公早就已經成為了一枚棄子,無論如何,對於利益至上的人,誰都沒有必要對一個毫無用處的棋子大動幹戈,而且還是在龍駿堯非殺他不可的時候。”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司妗姝就是說不清為什麼,自己的心裏就是有那麼一陣陣的疑惑,也不知道到底是出於什麼的。
時間還是過得很快的,但是這些疑慮並沒有在司妗姝的心中消除,她越發喜歡坐在窗前發呆了,實際上就是在想關於那個時候的事情。
侍女也問過多次,但是最後司妗姝還是沒有說出來。
也正是幾天之後,龍駿堯終於有時間來到司妗姝這裏。
在司妗姝見到龍駿堯的第一麵,她就開始說起了這件事情。
“你有沒有覺得宜春公這件事情實在是有些兒奇怪嗎?”
麵對司妗姝的疑惑,龍駿堯思考了一會兒,但是並沒有領會到了司妗姝的意思。
“我不大明白你的意思?你指的是?”
“你想一想,早在一開始,宜春公的勢力就不小,就算他本身在自己身後這條利益鏈上麵的本事並不怎麼大,但你想想,再怎麼說也應該也不會如此簡單。”
事情要是一細細想,其實龍駿堯也能夠想到,為什麼司妗姝對此抱有懷疑了。
但是龍駿堯並不認為這有什麼,隻是說道:“那群人從一開始就是這樣的,並沒有什麼值得驚訝的事情,說白了,從一開始而言,宜春公被利用的地方在各方各麵體現,所以無論如何都會保住宜春公,但是現在已經完全不一樣了,宜春公對於他們來說,早早就沒了價值,既然如此,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留著宜春公自然是沒有什麼意義,你再想想,他們也絕對不會願意因為一個沒有用處的棋子,來得罪我。”
確實,就算他們再怎麼看不慣龍駿堯,都無法否認一點,那就是龍駿堯的手上掌握著軍權,他們再怎麼橫,也絕對不可以明麵上橫到龍駿堯的麵前。
這下司妗姝算是半個讚同了,但是她還是說道:“這件事情絕對不可能有我們想的那麼簡單,你應該知道,從一開始到現在,宜春公既然敢那麼招搖到我們跟前,就一定是有一定的資本,要說他當時的情況沒誰敢幫我是信的,但是怎麼說,都是淪落不到一個無人文靜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