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是什麼意思?”那個叫遊大人的大臣臉色一陣黑沉,他僵著一張臉說道:“我們就事論事,為何要扯到以前的事情去?”
自己不過就是在對此事表示不滿,女子上朝堂不隻是侮辱朝臣男子,更是侮辱列祖列宗。
列祖列宗那一代,哪一代不是男子驚才絕豔!怎麼到我的我們這一輩就讓一女子壓在頭上。
簡直丟了列祖列宗的臉麵。
龍駿堯冷著一張臉,一本正經說道:“我也是在就事論事,各位沒有能力,卻怪著有能力的人,但真是虛偽啊。”
龍駿堯冷眼看著眾朝臣,他這句話不僅僅是對遊大人說的,是對著滿朝文武百官說的。
“王爺……”司妗姝伸了手過去想要把他拉住,別把所有的人都給得罪了,畢竟這眾口鑠鑠,能鎮壓一次不能鎮壓兩次。
龍駿堯捏住了司妗姝的手,完全不顧她的阻攔,繼續說道:“你們不滿?你們有何資格不滿?”
戰王龍駿堯浴血沙場,征戰四方,他的氣勢怎麼可能是這些在溫室中的花朵能夠抵擋的。
眾人感受到他的氣勢,不少的人紛紛都低下了頭,不敢再去言論這件事情。
也有的人不自覺的後退了半步。
眾朝臣不過都是欺軟怕硬,對上戰王這樣的狠角色,沒有多少的人願意拿雞蛋去碰石頭。
各自紛紛立即噤了聲,龍駿堯見眾人不在言語,不忍恥笑出聲。
龍駿堯聲音不大,可整個大殿上卻傳得一清二楚,他一條一條的細數著,“我的王妃向來樂善好施,這次的事情就先不說了,就說上次冀北一事。”
“你們一個兩個的跟個廢物似的,連這點小事都處理不了,最後卻讓一個女人去處理,等人家都處理好之後,又跳出來說著你那些……”
“我就想問問各位,你們的臉是那石頭做的嗎?又臭又硬又不值錢?”
龍駿堯說話可是半點情麵都沒有給眾人留,直接把所有的事情都攤開。
既然他們敢這麼對司妗姝,那就不要怪自己怎麼對他們。
坐在龍位上的皇帝,看著下方侃侃而談的龍駿堯,臉上是看不清是何神色,可那雙眸子比以往的沉了許多。
龍駿堯這番話真的令司妗姝很高興,隻是今日這一番終究不太好。
因為司妗姝剛剛注意到了上方坐著的人的眼神,那個人現在是越發容不得龍駿堯了。
若非龍駿堯手握軍權,身上更是戰功赫赫,百姓擁戴屬下忠心,不知道那個人會想什麼陰招,把龍駿堯拖下神壇。
眾人誰都不敢搭龍駿堯的嘴,一說起這件事,每人的臉上都無光。
畢竟這件事情,當時坐的確實不厚道,確實把事情都推給了司妗姝,他們現在根本就無力反駁。
“王爺,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就在這時一個帶滿滄桑的聲音響起,是李貴妃的父親李太尉。
龍駿堯掃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一副玩弄的趣味看著李太尉。
他倒是想看看李太尉可以說出如何反駁的話語。
不過這些文官向來巧舌能辮,真的能說成假的,死的能說成活的。
“臣不認可王爺說的話。”李太尉摸了摸胡須,繼續說道:“王妃乃是朝庭的王妃,樂善好施或者說是冀北那件事情不都是應該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