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京城上上下下討論的,都是關於司妗姝如何對待尹南沫的事情。
司妗姝依舊是每天安安靜靜地待在王府當中,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全然沒有因為這件事情而影響到。
“清者自清即可。”每當侍女問起來的時候,司妗姝的回答總是如此,她早就認為做無用功的解釋根本毫無用處,還不如靜靜心,等待著反擊的時機。
輿論嘩然,所有人似乎都在站在尹南沫的身邊,一個個開始給尹南沫打抱不平。
當然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那種關於司妗姝不配成為戰王妃的話題再次出現。
甚至對比之前來說,這一次鬧得更是大。
“你可聽說了司妗姝的事情?”幾乎沒有什麼人會在私底下還恭恭敬敬地稱司妗姝為王妃,除了直呼名諱以外,甚至有人研究出了非常不雅的稱號,這些也都傳到了司妗姝的耳朵裏麵。
在事情鬧到的第三天,幾乎整個京城無人不知關於司妗姝和尹南沫的事情,而且給人的感覺便是“司妗姝就是一個眾所周知的大惡人。”
本以為影響的頂多的王府之外的事情,司妗姝依舊是自顧自地幹著自己的事情,當然她手下的人也開始著力處理這件事情。
在第三天快要結束的時候,侍女聽到了王府大門之外傳來了吵雜,起身去看,發現那些對司妗姝不滿的家夥,竟然一個個都已經“大義凜然”地鬧到了王府的大門口了。
門口的侍衛自然是一個個都攔在了這一個個不知天高地厚家夥的麵前,那幾個家夥被攔住依舊沒有要放棄的意思,開始對王府裏麵哄道:“戰王妃!怎麼事情都過去了這麼久,你依舊是沒有想要出麵解釋的意思?難不成你真的認為你貴為王妃,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這一聲說完,身後一群人在身後附和著,並且大問:“憑什麼?”
這一情況在侍女的麵前無疑是荒唐至極的,她並沒有打算把這件事情和司妗姝稟告,她很清楚現在的司妗姝不應該受到這些東西的影響。
隻不過這些東西可從來不需要通過她來告訴司妗姝,司妗姝也很快知道了這件事情。
等到侍女回到房間之後,司妗姝依舊是坐在桌子跟前忙活著,侍女放下手中的茶水,對司妗姝說道:“王妃,坐久了不好,奴婢帶你出去走走吧。”
隻見司妗姝搖了搖頭,目光所及的地方都是手中的賬單,聽到侍女的話之後,她也隻是問道:“對了,門外那群家夥走了嗎?”
侍女有些兒驚訝,但是隨後還是收斂了起來,說道:“王妃你......”
“我消息靈通得很,走了嗎?”
“回王妃的話,那群家夥最後還是被侍衛趕走了。”見司妗姝沒有說話,侍女繼續說道:“王妃沒必要為了那群家夥給傷了自己的心情。”
本來,侍女也是打心裏擔心現在司妗姝的狀況,雖說自己陪著司妗姝也算是經曆過大風大浪,可是每到這個時候,不淡定的都是侍女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