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李知伸手中揚著一封密信,語氣堅定的指責著司妗姝叛國的罪名,龍駿堯心裏怒火燃燒,嘴上卻嗤笑一聲,深沉墨黑的眼冷冷盯著李知伸,開口說道:“就單憑一封信,輕而易舉的定司妗姝的罪,是不是太過於兒戲了。”
旁邊的李知伸聽了,臉上冷笑浮現,開口對龍駿堯諷刺道:“王爺,你這是在為自己的王妃開罪啊。”
龍駿堯聽了,眸色更加深沉。旁邊的司丞相此時心裏早已經驚濤駭浪了,聽了李知伸的話,心裏也是氣憤不已,心知這是小人要置戰王府和丞相府於死地啊。
司丞相看著上首坐著沉思的帝王,心裏歎了口氣,一臉哀求的喊道:“望陛下明察啊,老臣忠於王朝,我們丞相府斷斷不會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來的,老臣的女兒也絕不會通敵叛國的。”
上位的皇帝臉上並未表現出什麼,隻是沉聲開口道:“那丞相如何解釋這密信?”
司丞相聽了,心思更加沉重,一國之相,朝廷上的浮浮沉沉他不是不知道,帝王之心,無非是那些權謀之術。
想如今,皇上恨不得除戰王府為後快,現在這麼好的機會,皇上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可即便如此,司丞相還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被奸人所害。
當即,司丞相跪倒在地,開口說道:“皇上,密信是否是真,還有待商議,隻憑別人之口,隨便一說,就為王妃定了罪,實在是荒唐啊。”
靜默片刻,司丞相繼續聲嘶力竭的上言道:“皇上,還望您明查啊,莫要寒了臣子的心啊。”
上位的皇上聽了,心裏有了計較。戰王爺多年來戰場上浴血奮戰,保百姓一方思念,司丞相的意思他不是不懂,帝王之術,無非在於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再者,司丞相多年為官,門下學子布滿各地,這也是不能小覷的一份力量。皇上心裏明白,況且真的憑借一份密信,就扳倒戰王府和丞相府,那也是不可能的。
旁邊的李知伸看出皇上有鬆動的意思,心裏一緊,當下急忙開口道:“司丞相,你這樣不顧禮法,隻護著自己的女兒,如今的戰王妃,是心存謀逆嗎?”
此時的皇上聽了,也瞬間心存不滿,龍駿堯和司丞相心裏更加氣憤,卻不料,旁邊的李知伸拱了拱身子,向皇上做了一禮,又開口說道:“皇上,老臣有證據證明戰王妃通敵叛國。”
底下的司丞相聽了,冷哼一聲問道:“是僅憑一份密信嗎?”
李知伸看了一眼司丞***詐的一笑,臉上不顯,也並未回司丞相的話。轉頭繼續對上位的皇帝說道:“皇上,微臣得到消息,萊國的奸細葉奈一與戰王妃的關係很好,而且之前也有人看見過葉奈一曾經住在王府。”
龍駿堯和司丞相聽了,心裏一緊,果真,李知伸拿著這個把柄說事了。皇上聽了,心裏一喜,心想這下好了,人證物證俱在,就不怕沒有理由了。
龍駿堯此時也能猜到皇帝在想什麼,眸色深沉,開口道:“李知伸,隻是在王府住過幾日,王妃變成了通敵叛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