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花蝶立馬表態:“就算要麵對無數危險,奴婢也不怕!”
現在這個社會,離開王府,麵臨的也是各種吃人不吐骨頭的人的存在。
還不如待在這裏,畢竟她了解司妗姝,王妃是一個特善良的女孩子。
“你這逆女!竟然敢帶著他國細作回來,頭上的腦袋是不想要了嗎?”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司丞相從皇宮回來,穿著整齊的他堵在了司海澤門口,一臉凶狠。
“這是王爺,別人能認錯,你能認錯嗎?”
司妗姝看著那個她曾經以為偉岸無比的男人,眼中再無崇拜之光。
“你……你竟敢頂撞你的爹爹?”
司丞相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司妗姝,這丫頭之前一直特別乖巧聽話,怎麼今日好像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聽到司丞相的話司妗姝差點兒笑了,爹爹?這男人除了一直利用他們兄妹倆何時盡過當爹的義務?
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臉,現在拿所謂的父女關係來壓製司妗姝。
而且如果說花蝶所言屬實的話,這根本就是她和司海澤的宿敵才是。
“司丞相,今日你進宮麵聖我父皇怎麼說?他又要將我關起來是嗎?”
龍駿堯一直沉默,這一刻他總算是開口了。
從前他風光無限,可這幾年,他好像成為了一顆棄子,一直無人管他。
他父皇的心思龍駿堯摸不清,現在隻等著司丞相的回答。
“王爺想要聖上如何決斷?”司丞相反問龍駿堯。
“我不需要任何揣測,我隻要最終的答案。”
龍駿堯原本是坐著的,在這一刻他站了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司丞相。
司丞相實在是想不明白,這王爺被放棄了這麼久,為什麼身上還有著一股君臨天下的氣勢?
可朝堂已然另立太子,早已沒有了他的位置,現在的龍駿堯不過是個棄子罷了。
麵對龍駿堯,司丞相毫無恭敬麵對的意思,隻是緩慢開口。
“皇上說了再怎麼說你身上也留著他的血液,讓你一直在外他不忍心,所以說在宮外賜了王爺一處宅子,王爺可以搬過去住,但朝堂之事理不得插手。”
“嗬,這算是對我的憐憫嗎?”
如果是在幾年前幾天也絕對不會接受自己的父皇如此對待,可是就現在而言他竟覺得心中毫無波瀾。
“比起殺戮暗無天日的日子,王爺若可以居住在宮外有何不可?”
這麼多年過去了,司丞相對龍駿堯毫無恭敬可言。
懶得和這上不得台麵的東西計較龍駿堯當下一甩衣袖,默然轉頭看向司妗姝:“小東西,你保護好自己,本王去看看,本王的父皇賞給本王怎樣的一處宅子!”
說完龍駿堯便從王府離開。
“你膽敢將葉奈一私自放出來,給我到祖堂跪一天一夜!”
司丞相冷漠看著司妗姝,心道這小妮子膽子越來越大了,竟做出這般放肆的事情。
現在司海澤都沒了,司丞相早就沒有了牽製司妗姝的資本,司妗姝根本不去理司丞相,而是走到司海澤麵前,小心翼翼替司海澤清理身上的血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