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知道你們的母親的母家在京城有一定的地位,如果說她們的女兒做出丟他們臉麵的事情,他們一樣會將其就地正法,”
“所以說要我們怎麼做?”
司妗姝輕聲開口,眼中毫無波瀾。
像司丞相這種為了自己的臉麵,連陪伴自己這麼多年的妻子都能親手殺死的男人,司妗姝打心眼裏看不上。
她特別想知道司丞相最終究竟想要怎麼做。
“把這件事情瞞下來,不管是對什麼人都宣稱蘇姨娘是因疾病去世的,特別是染兒,你千萬不要說漏嘴了。”
司妗姝陌生得叫司丞相無從適應,可是眼下蘇姨娘的事情讓他頭昏腦脹也來不及思考那麼多。
“父親,我會把這件事情瞞下來的。”
司染連連點頭,同時不時將視線轉向蘇姨娘所在的那個房間。
他知道他的母親死了,就不會有人再全心全意的對待他了,哪怕是他的父親,父親有那麼多的子女,怎會太過關注於他?
對於司染的反應,司丞相還算是比較滿意,這才轉頭看像司妗姝。
“你哥哥的死也不是我們希望看見的,則個良辰吉日,風光大葬了吧!”
“不需要,哥哥的後事我自己安排。”
現在的司妗姝不希望任何司家的人碰司海澤一下,她覺得司家人都很髒,絕不能讓那樣高貴而又聰慧的司海澤被司家人沾染。
本來司海澤隻是隨口這樣一說,現在司海澤自己拒絕,他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隻是維持著最表麵的關切。
“如果說有什麼需要盡管同父親開口。”
現在的司丞相摸不清楚司妗姝究竟是怎樣一個情況,不著急和司妗姝撕破臉,甚至還裝出一副慈父模樣。
這個樣子虛偽的司丞相司妗姝連多看一眼就覺得惡心,很快他就帶著司海澤離去。
下午十分,陽光斜斜的照在司妗姝和花蝶身上。
司海澤安靜地躺在臥裏,專門為他臨時定做的棺材裏麵,長長的睫毛覆蓋於眼瞼之上,司海澤依舊俊朗,仿佛此刻的他並沒有死去,隻是睡著了而已。
就在司海澤的棺材不遠處,一套水色裙裝疊的整整齊齊放在那裏。
“小姐,你為何要用你的衣服同小少爺合葬?不吉利的呀!”
花蝶有些不解的看著司妗姝,她覺得她的小姐行事風格讓她越來越摸不透了。
“我同司海澤本是兄妹,現如今我不能陪他長眠地下,就讓我的衣服替我伴他左右!”司妗姝在說這話的時候帶著幾分憂傷:“況且這是我在這世上最親的人,沒有什麼吉利不吉利的說法。”
司妗姝的話叫花蝶目光微動,隻是乖乖的站在一旁不再說話。
等到將司海澤安葬好了之後,司妗姝叫花蝶離開,她自己獨自一人坐在墳前。
此時已經時值傍晚,頗冷的風吹動她的發絲以及衣衫。
而這一切司妗姝都不以為意,她隻是看著眼前的墳墓。
“司海澤,其實我特別期待和你相見,想要感受一下來自兄長的關愛,可是沒想到這麼快你就離我遠去。”
“我之所以將司妗姝以前穿過的衣服同你合葬,也希望逝去的那個司妗姝靈魂能同你在地下團聚,你們的仇我會給你們報的……”
此處特別安靜,四周長滿雜草,司妗姝在這裏待了很久,也同死去的司海澤和另外一個司妗姝說了很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