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離覺得渾身發熱,好容易才冷靜了一下,問花柏青,“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花柏青伸手扯了伊離一小撮頭發放在指尖把玩,嘴裏無所謂的說,“問吧!”
伊離吐了一口氣,問他,“聽說你喜歡男人?”
花柏青一窒,指尖的頭發迅速從手上滑落。
被顧箏生刺激的怒火,在花柏青腦袋中熊熊燒了起來。
他手一抬,扔了酒杯,如獵食之豹,優雅卻不給獵物半點逃脫機會的撲上去,將伊離壓在身下,“試試不就知道我喜歡什麼了!”
伊離被撲倒在沙發上,竟還能穩穩擒著酒杯,且酒杯中的酒未灑出一滴來,麵色不改的稍微擰起英眉,“你要幹什麼?”
“你!”花柏青毫不遲疑。
伊離一怔。
她自小在軍區長大,男人們之間的粗野對話,也聽過不說,冷不防聽見某個娘娘腔用這樣粗魯的語氣說話,一時還真是吃不消,眨了眨眼睛,似乎還在消化花柏青的轉變中。
花柏青懶得再廢話,以免被伊離某個回答氣得半死,他深切吻住伊離的唇。
花柏青鬱悶,抬頭,伊離正瞪著眸子,直直的看著他。
花柏青被伊離那淡定無波的眸子看得有些發怵,很是挫敗,“沒人告訴你,接吻時要閉眼睛?”
伊離沉默了一下,把眼睛閉了起來。
花柏青正為自己的傑作洋洋得意,冷不防被打倒在地,抱著身子哎呦哎呦叫疼不已。
伊離動手之後,有些後悔。
她媽常怪她不該跟人學拳擊,說好好一個女孩子,下手沒個輕重,把別人打壞了傳出去不好聽,被別人打壞了,那可是一輩子的事。
“你還好吧?”伊離關切詢問。
花柏青委屈死了!哪個男人摸自己媳婦,卻被媳婦打,還能笑臉相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