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麼回事?”
見到我和張晨名,兩個人氣喘籲籲的跑了出來,手上拿著的香現在還是完好無損的。
一瞬間,有種如獲新生的感覺。
我手撐在牆壁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張晨名的情況也比我好,不到什麼地方去。
原本以為那些人應該已經下班了,但是沒想到原來都聚集在了門口。
而且就連一個西裝革履的人也站在了麵前,我心裏暗想,這人應該是個領導。
“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們兩個人怎麼能夠不聽命令就直接進去?”
那個西裝革履的人突然大聲叫囂道。
先是衝著張晨名辱罵了一句,然後目光才能冷的看著我。
“你這個新來的,連一點規矩都不遵守嗎?”
我隻覺得一陣委屈,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再加上是被張晨名帶過去的。
張晨名現在已經平複了氣息,直了胸板,將手上的香慢慢的插在了地上。
“領導,如果不是我剛才和張九流兩個人進去的話……恐怕裏麵的那些東西是不會安寧的。”
周圍的人一下子就被愣住了。
臉上的表情似乎顯得很是錯愕,我有些看不太明白。
狐疑的看著張晨名。
“這段時間以來,這裏已經發生了多少的事情?誰都知道,這裏已經不太平靜了,上次道士的話不得不聽。”
張晨名又喘了一口粗氣說道。
我料想這其中一定有點內情。
周圍的人也紛紛陷入了沉思,就連我麵前西裝革履的男子也一下子不說話了,臉上的表情板在了一起。
頓了許久,才有人開口,打破了平靜。
“如果道士的話是真的話,那我們現在做什麼才能夠呢?”
張晨名突然轉頭看向了我。
“見招拆招,以毒攻毒!”
說話直接,我就被張晨名反手扳了一下手臂,緊接著背部受到了一下肘擊。
等再回過神來的時候,我自己已經躺倒在了地上。
額頭上便是火辣辣的一陣疼。
“非常抱歉,現在隻能拿你用了!”
張晨名貼在我耳朵邊上說的,下一秒的時候,我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這他媽,這是拿老子當祭品嗎?
我沒來得及叫囂,整個人就已經失去了意識。
慢慢的睜開眼睛,麵前重新恢複了一片光明。
但是擋在我麵前的卻是一塊玻璃。
我看了半天也沒怎麼看明白。
動了一下身體,發覺自己身上穿了一件非常硬挺的衣服。
有點不太舒服,而且這時候我發覺,自己的褲頭居然也被別人扒掉了。
也就是說,我現在是光溜溜的穿著這身硬挺的衣服。
“這他媽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又轉頭看看,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木板縫隙裏……
等等……
這他媽好像是棺材板吧!
一下子我就意識到,自己躺在棺材裏。
不僅身上穿著這身衣服,而且肚子上還被擺上了一束花。
就連耳邊也塞滿了各種各樣的東西,而且有些東西還紮在我的耳朵洞裏。
老子他媽沒死!
我想要大聲的叫嚷道,但是卻發現自己的嘴巴居然已經被封了起來。
能夠呼吸的也就隻有鼻頭,但是現在也不太通暢。
身上穿著衣服比較少,所以……老子他媽光榮的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