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瘋女人在這胡說八道,我不教訓一下她,她不知道天高地厚。”顧遠程訕訕的解釋著。
“是嗎?”陳北這話問的是顧遠程,目光看向的卻是顧瑾瑜。
顧瑾瑜的臉也跟著紅了,趕緊替自己的父親辯解著:“我爸因為瑾年的媽媽情況危急,心情也很煩躁,然後這位小姐一來就指責我跟我爸爸,不問青紅皂白,我爸實在是忍不住了才動的手。”
瑾年的媽媽?
陳北聽了這話差點嘲諷出聲,他很想問,安敏珍難道就不是你顧瑾瑜的媽媽?
“堂堂顧氏總裁,跟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子動手,顧總是不是覺得自己特MAN,特男人?”陳北笑著譏諷的問。
顧遠程的臉色沉下去,對於陳北這個問題,他自然是不好再回答了。
一個大男人對女人動手,而且還是在公共場合,這說出去,怎麼丟人的都是他。
陳北看向用手捂住臉頰的夏迎藍:“安瑾年的母親.......現在情況怎麼樣?”
“非常危急!”
夏迎藍痛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可她硬是咬著沒讓自己哭出來,用手指著顧遠程和顧瑾瑜說:“就是他們倆跑到安阿姨的病房裏去罵安阿姨的,安阿姨都已經是植物人了,他們居然也不放過.......”
“誰罵她了?”
顧遠程不耐煩的喊著:“你天生就是一個愛胡說八道的人,之前胡說八道,現在又在這胡說八道了。”
“沒有罵,安阿姨作為植物人,情緒波動怎麼會那麼大?而且從床上滾到了床下?”夏迎藍憤怒的反問回去。
“我怎麼知道她情緒怎麼會波動那麼大?說不定她剛好是要蘇醒了唄。”
顧遠程沒好氣的說:“我跟瑾瑜,隻是把瑾年最近的情況跟安敏珍彙報了下,誰知道她躺在床上都不安分.......”
“你把瑾年的什麼事情向她媽媽彙報了?”身後傳來的聲音,恰好打斷了顧遠程還沒說完的話。
顧遠程明顯的一怔,顧瑾瑜已經迅速的轉過身去,當看到是易雲深和安瑾年時,當即快速的跑上去。
“雲深,你來了?”
易雲深點頭,邁步朝前走,而安瑾年則快速的跑向夏迎藍:“迎藍,我媽她......現在怎麼樣了?”
“還不知道,正在搶救中。”
迎藍忍著臉頰火燒火辣的痛對安瑾年說:“隻是推進去時,醫生說情況非常危急。”
安瑾年點頭,看到夏迎藍紅腫著的臉頰,上麵有明顯的五指印,忍不住驚呼出聲:“迎藍,你的臉是誰打的?”
夏迎藍還沒來得及回答,陳北在一邊淡淡的接話:“顧總剛剛拿這位小姐的臉頰練手勁來著。”
這一下,顧遠程的臉是再也掛不住了,趕緊對易雲深解釋著:“剛剛那瘋女人在這胡說八道,我實在聽不下去了,就打了她一巴掌。”
“是嗎?”易雲深眉頭一挑:“那她胡說八道了些什麼讓你聽不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