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漲潮把這個島嶼淹沒了,我們倆估計也就葬身在這個溶洞裏了。”
安瑾年望著縫隙裏不停落下來的雨憂心忡忡的說。
“你害怕跟我死在一起?”易雲深皺著眉頭問。
“當然害怕了。”
安瑾年一本正經的回答:“我跟你什麼關係都沒有,不,我還是你未婚妻的妹妹,這要真和你死在這裏了,知道的說我是秘書跟老總死在一起,不知道的說我是小姨子勾引姐夫,然後和姐夫在溶洞裏偷情老天都看不下去,所以雷把我們倆劈死在這溶洞裏。”
“偷情?”
易雲深眉頭一挑看向她:“這個主意不錯,今晚我們倆估計是走不出去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要不——就幹脆偷情算了。”
“易-雲-深!”安瑾年氣得一字一字的喊著。
易雲深笑:“不叫易總了?”
安瑾年氣得把臉扭到一邊,她沒心情跟著沒臉沒皮的男人說話。
好在易雲深沒繼續逗她,目光在溶洞了搜索著,最後停留在那兩條被他們打死的毒蛇上。
“不知道毒蛇能不能吃呢?”易雲深自言自語著。
“可以啊,毒蛇完全可以吃的。”
安瑾年的眼睛突然睜大,雙手一拍,恍然大悟過來:“我怎麼把這事兒搞忘記了,我們可以烤毒蛇吃啊。”
“你確定能吃嗎?”
易雲深皺著眉頭看向已經用木棍去撈毒蛇的安瑾年:“這可是毒蛇呢。”
“能吃,肯定能吃!”
安瑾年興奮的說:“我小時候去鄉下同學家,同學的爸爸還特地去抓了一條毒蛇殺來給我們吃,他說蛇的毒性越大,肉質越鮮美。”
“是嗎?”
易雲深疑惑的看著她:“那你知道蛇的哪些地方是有毒的,哪些地方又是沒毒的?”
“知道啊。”
安瑾年興奮的說:“毒蛇最毒的地方是牙齒,所以蛇頭這一部分我們不能吃,直接割下來扔掉,然後還有蛇囊,也就是蛇內髒肝部苦膽的地方,我們那一部分都不要就可以了,別的地方的肉都是可以吃的。”
易雲深看著已經把毒蛇撈過來的女人哭笑不得,之前還嚇的不行,這會兒為了肚子,膽子又這麼大了。
既然毒蛇肉能吃,易雲深去找了塊尖銳的石頭過來,倆人用力把整個蛇頭割下來,然後又把有內髒的部分給切下來扔了。
開始烤蛇肉了,或許是因為都餓了,倒也沒有太計較衛生的問題,一人拿一根樹枝挑著蛇肉烤起來。
烤熟的蛇肉香噴噴的,聞著都來口水,倆人好似忘記了這是毒蛇,興高采烈的吃了起來。
“沒想到你懂得還挺多的。”易雲深一邊啃著蛇肉一邊對安瑾年說。
“我在小地方長大嘛,小學的同學大多是農村鄉下的,我有時會去同學家,也會接觸到鄉下的東西。”
安瑾年淡淡的說:“其實毒蛇我就吃過一次,但是泥鰍我就吃得多,小時候城邊的稻田裏很多泥鰍,有月亮的晚上,我跟小夥伴時常去抓泥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