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安瑾年會打高爾夫球,這就足以讓他震驚了,因為高爾夫在中國來說,目前依然處於貴族運動的行業。
安瑾年家的經濟條件,距離送她去學打高爾夫貌似還非常的遙遠。
“梅城的梅山頂上有一大片綠草地,那是省屬高爾夫球場。”
安瑾年淡淡的說:“高一暑假那年,我朋友的舅舅在高爾夫球場上班,他介紹我朋友去那當球童打暑期工,我朋友不樂意去,就把我介紹去了,於是,整個高中三年,寒暑假和五一或者國慶假期,我都在高爾夫球場當球童。”
“你就算當三年的球童,那你打球的時候也很少啊,你的球技怎麼會那麼好高?”易雲深依然有些震驚。
“我上大學後,我的教授是個特別喜歡打高爾夫的人,她放假後就愛去打球,知道我在那當球童,然後會邀請上我陪她打球,於是.......漸漸的我的球技也就越來越好了。”安瑾年淡淡的解釋著。
“你的教授......是不是特別喜歡你?”
易雲深問這話時,聲音裏已經有了自己都能察覺到的醋意。
“可能是吧。”
安瑾年笑著說:“每個老師都喜歡成績好的學生,我的班主任也一樣,我在班上,成績是第一,她能不喜歡我嗎?”
“那他多大年齡?結婚了嗎?”易雲深沉重臉問。
“實際年齡我沒問過。但看上去應該四十有多了吧。”
安瑾年輕歎一聲說:“趙教授表麵上看過得光鮮亮麗,其實也挺寂寞的,背地裏,學什麼都叫她老姑娘.......”
老姑娘?易雲深聽了這話怔了下,然後瞬間笑了。
虧他在這緊張了半天,原來她的教授是個女的。
“有些人的性取向不一樣的。”
易雲深淡淡的說:“你不能因為她四十歲還沒結婚就以為她是個老姑娘,說不定......她隻喜歡姑娘而已呢。”
“什麼呀,趙教授是再正常不過的人呢。”
安瑾年白了易雲深一眼道:“我猜她應該是年輕時感情受了重創,被男人傷得很深,所以現在對男人都沒興趣了。”
“女人被男人傷得很深就會對男人沒興趣嗎?”易雲深皺著眉頭問。
“我怎麼知道?”安瑾年撇撇嘴:“我又沒被男人傷過。”
“.....”易雲深怔了下,然後嘴角不知不覺的上揚,露出一抹優雅的弧度。
沒被男人傷過好,他希望她永遠這樣,永遠不要被人傷害,尤其是男人。
當然,他更加不會傷害她,因為他是她的老公,他隻會好好的保護她,是她一生的依靠!
倆人洗完澡,安瑾年再次悲催的發現她沒有衣服穿,因為之前的衣服落水時全部濕透了。
好在別墅酒店裏的用品齊全,除了有浴巾外還提供一次性的貼身衣物和跟浴巾同款的披掛式睡袍,倒也不需要太慌張。
一整套別墅都是他們倆用,樓下有洗衣機烘幹機,安瑾年趁著拿衣服到樓下洗的機會,趁機把整套別墅觀察了下。